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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阎少高攀不起

正文 阎少高攀不起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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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刀直入。的确,他骨子里还是埋着北方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喜欢直来直往。

    但眼前的女人似乎并不明白,他并不是对任何人都会如此。

    若是熟悉他的朋友,都知道,他也是最讨厌女人的猜疑和小心思。

    ------题外话------

    霍爷这回躺着也中枪了,小银子特么特么讨厌搞保险滴,嚯嚯嚯,未来的京城之行会非常精彩滴哟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 58爱情,真没什么了不起精高

    她在想什么

    她以为自己之前的表达已经一清二楚,他凭什么还来问她

    什么人会舍得拿自己几百万的宝贝汽车放粪池里泡,也就只有这种花心大少舍得。泡个妞儿都这么大手笔,光是这次的检察维修和美容养护的费用都十几万了

    估计是京城里的大鱼大肉吃多了,跑咱们深山老林里寻刺激,哈哈哈

    他真正应该问的是他自己吧,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只是这个城市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没有傲人的学历外貌,没有令人艳羡又舒服的职业,更没有深厚的家世背景。

    她的那些傲气,也只是用来保护自己,不再为这个残酷现实世界伤害的外衣。

    天知道,这层外衣其实有多么脆弱。

    就像那些名女人所说过的,爱情,只不过是人生命中小小的一部分,真没什么了不起。

    若真要为她失去尊严,那么,一次就够了。

    那一次,她已经为某个男人用掉了。

    从那以后,她就发过誓,再不做任何人的“刺激”。

    爱情,真没什么了不起。

    丁莹避开那目光,看到床边叠放着一套衣衫,正是那天她借穿男人的男式t恤和短裤,她想转身去拿,却教男人一把攥住手臂,那力道之强,一下捏疼了她,不用看也可以想见那里会留下五根指印了。

    “丁莹”

    阎立煌发现,这个看起来娇娇小小,平日对人都是温和有度,不爱争斗的女子,一固执起来,简直能让人丧失所有理智,耐心全无。

    丁莹蹙着眉,转回头,牙关紧了紧,“阎立煌,我以为我早就说得很明白了。”

    阎立煌下巴微微抬起,眼眸眯起危险的光,一字一顿,“我、不、以、为。”

    丁莹别开眼,唇角忽泛起一丝笑,冷得自嘲。看得阎立煌莫名地眼皮直跳,攥着细臂的五指又不禁收紧几分。

    她疼到眉尖高高堆起,仍咬着牙关不提一字,反而眉睫轻扬,直直凝住男人黯潮汹涌的墨眸,带着破釜沉舟,亦或是彻底挑衅的执拗,轻轻扬声。

    “好,我现在就回答你。

    阎立煌

    我对你有感觉。”

    他终于听到想听的话,却一点儿高兴不起来。

    “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吗

    我现在都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的自以为是,不喜欢你的骄傲自大,不喜欢你的自作主张。好像所有人都必须听命于你,高高在上,其实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不喜欢,通通都不喜欢,你们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五指更紧,她疼得倒抽口冷气,却不及胸口那阵阵鼓躁的锥刺。

    他墨瞳紧缩,逼出两道锐利的光刃,仿佛要把她整个切割开,或者干脆揉碎了吞进自己腹中。可光芒的尽头,终于逼出的,到底是谁的无奈,谁的退让,谁的不知所措,谁的,慌不择言

    “丁莹,你就那么自卑懦弱,现在并不是强娶逼嫁的年代。你那些所谓的,你不觉得可笑吗哈,那也不过是你给自己的胆小畏惧编派的一堆,无聊至极的理由”

    她将下巴昂得更高,“对,那就是我拒绝的理由。你不是皇太子,我也不是灰姑娘。很显然,我们俩差距甚大,性格相冲,脾气不合。我考虑了一晚,你和我,不合适。”

    她用力扒开了他钳制的手,几步跨过,远远退离他的范围。

    他想要近逼,却终于发现女子手臂上那森然刺目的手指印,已经微微泛了青紫,想要抬起的手臂僵在身侧。

    “阎少,请恕我,高攀不起”

    下巴高扬,眸色凛冽,他是她的敌人吗他抚上突跳的太阳岤,只觉得可笑,更可恨

    她扔下了那件衣服的配饰小牛皮包包,拿起自己的包和东西,如同来时一般,转身离去。

    他看着她倔傲到极点的背影,目光逼到极亮,张口却无言,眉心深深结结。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又顿住身形。

    他没想到,因这小小的一个动作,闷堵的胸口又重重地跳动一下。

    可是下一秒,却看到那个女子微微弯下腰,把脚上的那双精致的凉鞋给脱了下来,提回放到那个大行礼箱上,然后光着脚离开。

    她的鞋子早已遗失在那个乡村肥泥坑里,那天离开时,也是借穿了老乡媳妇儿的一双塑料拖鞋。他记得她并不喜欢穿高跟,自己也舍不得那么漂亮的小天足被束缚在那些过于华而不实的鞋子里,特意选的都是中低矮跟,纯皮制手工打造的。

    可是,她脱下了,她并不需要。

    你不是皇太子,我也不是灰姑娘。

    他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帮她找回那双她已经遗失的水晶鞋。

    在他看来,再美好的,丢掉的就丢掉了,与其花时间缅怀,不如重新打造一双更好更舒服的。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行事习惯,他从不认为有什么错。

    光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确有些太凉快了点儿。

    脚上没有了束缚,更清爽,更轻松了。

    丁莹走到电梯前,数字从一开始往上数,直到几分钟之后才到达,她走进电梯。只有那个打扫的服务员从走廊上走过,跟她打了招呼,她又叮嘱了一番。

    按下关门按钮时,目光凝着门缝外,终是毫无意外地合上了,唇角轻轻一扯。

    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不得不伸手撑住了金属扶杆,指间格外冰凉,感觉手臂上似乎还传来微微的刺痛。

    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了。

    手抚上心口,又重重地深呼吸一下,那里堵塞的感觉,过几日自然就好了。

    时间,在这时候会显得格外可爱呵

    垂下眼,发现怀里抱着的的东西她的战利品苹果5s。微微眯眸,又紧了紧。

    很好,还有一个凭本事得来的东西,可以寥以慰籍,排遣无聊。

    最后一次深呼吸了下,数字归零。

    门打开时,丁莹又扬起了笑。

    “丁姐,你又换了一身儿。不过我觉得还是刚才那身更好看啦”小诗笑闹。

    李倩迅速扫了眼丁莹的光脚,目光闪了下,别了别嘴,口气酸溜溜地询问是否搞定,要一起去吃饭。

    丁莹笑道,“等等,我得去那个小卖部买双人字拖。那些鞋子,真心没一双合脚的。”

    买了鞋,和众人一起去用了早餐回来,邓云菲终于找上丁莹。

    “丁莹,不好意思,中巴车上没你的位置,还得委屈你坐阎少的车回去了。”

    恰时,阎立煌从楼上下来,手里推着一个大大的行礼箱,正是装着那些衣衫鞋包的箱子,走了过来,神色不辨,表情淡漠到无。

    丁莹回了一声,“好。”

    转头看向阎立煌,“阎总,不好意思,又要麻烦您当司机了。”

    阎立煌扯了扯唇角,“不用客气”

    然后,男人推着箱子走在前,丁莹趿拉着人字拖啪啪啪地跟在后。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周人互换古怪眼神,刚刚明明带着一身火药味儿离开的两人,转眼竟然又风平浪静了只是那其中隐隐透出的古怪气息,辨不明其中真相几何。

    ------题外话------

    ps:这个冲突还没完哈,还有哟,咱大黄还没有爆发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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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61你笑起来,像他高精

    汽车终于开回城,时间已近午时,饭点。

    “阎总,前面那个路口可以放我下去,你去办你的事吧,我就不耽搁了。”

    “你住哪儿”

    他不答反问,还是习惯性地过滤掉某些不想听到的话。

    丁莹抿了抿嘴,不应。

    黑色卡宴开到路口后,便停在出租车的临时停车位,但那也是车辆来往极多的路口,一直久久停着不动,后面很快堵上了两辆出租,喇叭声和叫骂声响了起来。

    丁莹转头直瞪,“阎立煌,你怎么总是这么强人所难”

    阎立煌浓眉微挑,“你说的,我不过执行到底。”

    无赖

    丁莹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愤愤地收回眼,还是报了地名。

    阎立煌慢慢打转了方向盘,又问,“指路”

    丁莹终于被激得转过身,“阎立煌,你还有完没完。”

    车前就坐着一个高大上的gps系统,还是某女星的标准娃哇音,别提有多消魂儿了。这男人还故意跟她装

    阎立煌勾唇一笑,眼神微澜,“送你到家,就完了。”

    她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他好心地递过一瓶矿泉水,她愤愤地抢过扭开就喝,可喝到一半,突然僵住,低头看看瓶盖子,感觉这瓶并不是新开的,从剩下的水量可见早被某人染旨过。

    “别这么深情似火地瞪着我,我会误会。”

    “阎立煌,你简直就是个臭流忙”

    她终于骂出了口,将矿泉水瓶子重重地放进水槽,水花乱溅,一如眼底兹兹冒的火花。

    “多谢恭维。”

    “你不觉得无聊吗”

    “绝对,不会。”

    “”

    “莹莹,你让我第一次发现,其实女人生起气来,也可以这么可爱。”

    趁着红灯时,他突然横过手来,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她唬地转头,双眸炯亮,似要把那张风琉倜傥的笑脸烧出两窟窿。

    一路打情骂俏到了目的地,阎立煌抬头看了一眼那灰色墙面的小高层区,无周边,无绿化,无安保,临近公路的车辆嘈声很强劲,又转头看了看旁边另一幢新修的电梯公寓,目色转浓。

    “开门。”

    丁莹扭了下门把,低吼。

    “你住哪一栋。”

    “右边的。”

    灰色老旧小高层。

    丁莹没了好脾气,也觉得到这时候没什么好娇情的,指了自己所住的楼。

    阎立煌垂了下眼眸,突然又重新发动引擎,把车开进了那栋楼下的小巷里,才打开门锁。

    丁莹耐性尽失,门锁一弹起,就打开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掉。

    阎立煌看着丁莹跑进一个单元后,唇角一弯,下车把那大衣箱拖了出来,很轻松地问到了门卫丁莹所在的楼层和门牌号,拾阶而上。

    五分钟后

    从门栏里看到男人扶着那大衣箱,微喘着气叫开门,丁莹脑子一片空白。

    真的没完了

    见半天不反应,阎立煌只道,“你是想我下楼去找开锁师傅,告诉他我女朋友被锁在自己屋里,急需救援”

    终于,丁莹深刻认识到男人的腹黑指数是黑带九段,愤恨又无奈地打开了小铁门。

    阎立煌是低着头走进屋子,晃眼一看,眉头拧起。

    丁莹终于想通了,“你满意了,东西送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阎立煌看着女人的脸,“我提着一个三十多斤的箱子爬了五层楼,你就不能礼貌地请我喝杯水再送我离开”

    反正今天的茬儿都受够了,也不差这一遭。狗吠,她也不能跟着狗吠回去不是。

    丁莹转身进屋,阎立煌扯了下唇角,把大衣箱子拖进了那间打开的房门,看清里面的安置,他的眉头又是一皱。

    丁莹到厨房倒了杯白开水,回头就看门已经关上了,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个男人正坐在她电脑桌前的椅子上,那把椅子是喝夜啤酒的那种大排挡的常用款,此时男人坐在上面,显得又小,又滑稽。

    她不禁想起当初那场送药的乌龙事件,男人说椅子够大,坐着才舒服,心里小小地恶笑了一下。根本就不是椅子小,明明就是你屁p太大

    阎立煌自然是不知道女人那点儿恶毒小心思,伸手接过了杯子,顺手将手里的一个东西塞进丁莹的掌心。

    丁莹似乎已经开始习惯男人不爱解释的霸道举动,摊开手心看了看大牌包装的小纸盒子,那是一瓶上剩的活血化淤的外用药膏,心头微震。

    阎立煌喝完水后,将杯子放在小桌上,眼光迅速扫过了女人桌上的一应嚣物,道,“丁莹,我阎立煌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

    丁莹扭开脸,对男人的自以为是完全无语。

    阎立煌站了起来,却不是要离开。

    丁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靠上了自己的小船,抬眼看向男人时,眼底有明显的紧张神色。

    阎立煌将一切收尽眼底,敛住神色,口气严肃,“我承认,那个保险助理员说的某些情况是事实。但是,泡妞一说实属无稽之谈。你觉得,凭我的资本,有必要如此折腾么”

    丁莹咬了下唇,目光冷直,“凭阎少的资本,的确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总之,我的立场不变,没有什么好再说的。”

    “莹莹,我也要告诉,我不喜欢自欺欺人的姑娘。”

    “阎立煌,你难道还听不明白,非要我把难听的话都直接说出口,你才满意。”

    她一扬声,他突然伸手扣住她颤抖的肩头,背光的屋子里,他浓重的身影掩去了窗外微弱的光线,阴影里落下的两点目光,迸跳着压抑的焰色,火花灼灼跳动,连空气都似乎一下子变得炽热绷,山雨欲来。

    他的气息蓦然沉重,“难听的话什么话通通都是谎言”

    她气结,“你又凭什么自以为是,觉得别人说的都不是真话,难道你就句句实言了。放手”

    他重重地抽了口气,呼吸之间微颤的声音,让她的瞳仁也不自觉地剧烈收缩起来,却死死盯着他,不甘示弱。

    “丁莹,你这是借口。”

    “不管是不是借口,我现在只知道,我只想离你远远的。如果你非要这么逼我,我明天就向公司提出辞呈”

    他目光一缩,抽了口冷气,“你真那么讨厌我”

    那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受伤,莫名地牵扯着她内心深处的某一点。

    “对,讨厌死你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给我出去。我的地方不欢迎你,出去出去,你出去啊”

    她扬臂打开他的手,用力把他往屋外推攘。

    不巧隔壁邻居回来,看到他们拉拉扯扯,投来的目光勾挑又尴尬,立即掩面说只是回来拿东西很快就离开,那欲盖弥章的动作刺得男人和女人眼眸都是一缩。

    阎立煌牙根一紧,把怀里的小女子重重一搂,甩上大门,反锁。

    “你干什么”

    丁莹尖叫,她完全无法忍受外人在自己最的地盘为所欲为,当前情形简直让人抓狂。

    阎立煌真地怒了,躲开女人手脚并用的攻击,手下稍一失力,女子身后的那张小船,发出一声脆弱的嗡鸣。

    丁莹惊慌地睁大眼,却只能任由自己的视线一下投到天花板上的那盏没了壳儿、已经黑掉半截灯管的日光灯。脑子刹时空白一片,瞬间失重的感觉让心跳都骤然停止。

    “阎立煌”

    下颌生疼,黑眸焰亮,红莲猎猎,似要焚了她的清明世界。

    “丁莹,你有胆地就再说一句,你讨厌我,我就好好帮你回忆回忆那天”

    “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死你了阎立煌,你给我”

    瞳仁大张,那团地狱般的红莲瞬间奔放,炫灿到极致,瞬间倾覆了光明与黑暗的边界,她的世界开始在滟火中,节节崩塌,无法阻拦。

    疼。

    疼痛从心尖爆开,漫过心岸,推挤上眼帘。

    可那团匍匐崇拜的虔诚,染上这诱仁的甜,已经化身为魔。

    疼。

    一样的疼,从映入眼帘的仇意,洞刺着他的身,心还有,曾被他哧之以鼻的,男人的尊严。

    她嘶哑的声音被一下包裹住,像溺水呼吸沉闷到底。

    莹莹

    他唤她,却唤得咬牙切齿,恨意深重。

    一把攥住她的手,她握得紧紧的拳头,仿佛她那颗总是畏缩躲避藏藏掩掩搔得人心焦火燎的心儿,他真想剖开来瞧瞧,里面到底匿了几窍让他如入迷宫,亦或是筑了超猛合金刀枪不入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人副疯

    不

    指节被强行撸平,扳直,深深交错,十指紧握。

    她蓦然瞠大了眼,黑眸里倒映的自己,狼狈到不堪。

    然悲哀地意识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竟然如此渺小,如此卑微。也许女人天生就爱犯贱,亦或男人和现实一样残忍。不管她怎样挣扎,两者都会给她狠狠一个耳朵,让她一次次地清晰认识到:谁也不可靠,谁也不可信。

    冷,冷到骨子里。

    她喘了口气,哆嗦得厉害,身体像要被彻底撕列,脑子里混乱一片,脸颊上一片冰凉。

    从过去,到现在,至未来,只有失落。

    一道更重的抽气声,沉沉地绞过耳畔。淡淡的温热漫过眼,然后,终于抽离,也带走了那似是而非的小小渴望。

    “丁莹”

    控诉的眼神,让他浑身一僵,无法再吐出一个字。

    他一下拉直身体,瞠目,眼前的情景涨得浑身疼痛,赤红的泪眼,让他有种想自绝的冲动。

    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那叫,付水难收。

    停不下,已经被撕列的伤口,两道深深的痕,静静流淌,无声嘲笑。

    啪

    男人狠抽自己一巴掌。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唇角刺痛,有腥味儿,拳头无力地砸在墙上,发出嗡地一声闷响。

    女子将自己紧紧团住,大口抽着气,多希望这真是世界尽头,她不需要什么诺亚方舟,她会像那固执的老酋长,选择葬身大海的绝决:

    “好我,我告诉你真相我,我承认我对你,有感觉从第一眼开始”

    他讶然地看着她,只觉得这终于逼出的真话,竟是剜心的狠,她眼底流出的液体,凄萋寒凉。

    “你,你笑起来,像他”

    他

    哪个他

    她在说什么

    “他也喜欢,转笔他也有些,油腔滑调他很会说甜言蜜语讨人欢心他也爱穿黑色一式的西装他生病也从来不爱吃药,一定要我时刻提醒,逼着他吃我忘不了”

    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果然如女子所说,太过自以为是

    真可笑,他阎立煌,堂堂太子爷,竟然沦落为一个不知所谓的替身

    “他也叫莹莹”

    “够了”他低吼。

    “他吻我的时候也喜欢”

    “丁莹,如你所愿”

    他再也忍无可忍,迅速整理衣衫离开,大门被甩得震天响。

    却有什么,已轰然倒塌。

    蓦然冷寂的小屋,更加沉黯,整个人儿都似埋进了深不见底的冰冷深渊,出不去,回不来,得不到。

    ------题外话------

    不知道有没有人梦到过。这一幕,让我想起自己做过的一个梦。

    回不去,得不到。感觉真糟糕啊

    大黄后悔了,心疼了,难过了,郁闷了这个情感是非常复杂的,而最终做出什么选择,来应对呢于是下面就会有一个过程,然后出现一个契机or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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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62人心,能有多狠

    昏昏沉沉的夜,小小的风扇带不走盛夏夜里的酷暑,机械的低呜声,隐隐地令人烦躁,失眠。

    窗外对面不足十米的楼上,灯光总是那么亮,照得人心慌慌。

    每动一下,身夏老旧的弹簧船就会发出低低的嘎吱声,不禁想到白日里那场短暂而激列的纠缠,心,没用地失了速。

    灯光渐渐幻散在眼底,弥化成另一个昏暗的房间,从那窗口里望出去,也有一盏蛰眼的灯,那是一盏白炽路灯,十分老旧。

    老旧的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低响,因为不胜热晴的反复折腾。

    她眯起眼,灯光渐渐模糊在眼底,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悄悄消失,一片森凉。

    丁莹,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父母都说丈母娘见女婿,越见越欢喜。

    切你又知道了,俗话都说岳丈见女婿,越见越讨厌。

    那快乐来得又猛又狠,一下子把她捧上天堂,满目星光耀耀,银河迢迢,浩瀚宇宙,任之畅游。

    希望,满满的希望就要实现。

    甜蜜,化不开的甜蜜快要将人灭顶。

    可是酣畅之后,随之而来却是排山倒海的空虚,宿命般的无法逃脱。

    我在朋友这里,今晚不回来了。

    不,我从来没说过。没有

    我爱你,那三个字从来没有存在过,即算是在两人最热晴火辣的时刻,那飘浮在你耳畔的喃喃蜜语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三个字。

    甚至,连“喜欢”,都是奢侈的。

    一切,都是错觉。

    是错觉吗

    女人在过度的渴望和花痴般的幻想中,出现的幻觉罢了

    他说过,很可爱,在一起,我要你。但是,翻开那一页页的回忆录,真的好像寻不到“我爱你”这三个字。

    连曾经,都没有

    冷了,便淡了。

    淡了,便了了。

    了了

    纵使你撕心裂肺地质问,哭吼,也回不来了啊

    人心能有多狠

    当那个人背转过身去,越走越远,你追不上,你寻不着,你看不见了,你才明白。

    人心能有多狠

    一个人的心,能有多狠

    坐在镜子前呆了一刻钟,直到邻居大叫着锅里的水都烧干了,东西都胡了,丁莹才猛然回神,冲出房间,冲进满是胡味儿的厨房。

    看着黑漆漆的锅底,无奈地只能将东西全部倒掉。

    往往,只要偿过那滋味儿,也能学会耍狠了。

    至少,在一切还没真的开始,还没有蓄满那么多希望,还没有蜜里调油甜得化不开时,早早地绝了,就不会那么念念不忘,耿耿于怀了。

    她没有错。

    丁莹看着时间,气喘吁吁地,终于在最后一分钟,安全上垒。

    “丁姐,好难得哦咱俩今天一起做垫后。”

    小诗嘴里还衔着没喝完的牛奶,笑眯眯地跟丁莹打招呼,即使肤色不佳,发色枯黄,但是年龄上的优势让她身上的年轻朝气总是那么耀眼,让人羡慕。

    “哟,莹妹妹今天不做第一劳模了。”李倩端着绿茶杯走过,口气依旧酸中带涩。

    丁莹突然觉得,她的生活总算走回正途,一切都是充满希望和美好的,小诗的幼稚花痴,李倩的酸气嘲讽,习以为常,若是少了还会觉得不习惯,此时见着便觉出几分可爱。

    回到自己的卡座,本来放桌上的那叠邓云菲的资料不见了。

    丁莹疑惑,刚询问完临座的人都说不知,邓云菲跟着阎立煌就过来了,看样子两人是要到老总办公室开小会。

    只看了一眼,那人就停住了脚步,朝她这方走来。

    顿时,丁莹感觉办公室的气氛变了,周人的目光都变得偷偷模模,藏着几分晦涩难言。

    丁莹只吸了口气,寻常一般地朝来人礼节性地点了下头,开口想问邓云菲。

    阎立煌先开了口,“云菲之前拿来给你的那些资料,我让她根据方案的需要,先进行整理筛选,完后把结果交给你,由你负责审核、精修。另外”

    这番吩咐下来,传达了一个十分明确的信息:丁莹现在被任以更重的责任,连邓云菲都要辅助她打下手,听命行事。丁莹需要呈报的人除了老总,就只有阎立煌。以前必须向邓云菲协商的事,现在不用再通过她这一关,可以直接跟阎立煌汇报商定。

    无疑,这对于做双方合作协调工作的丁莹来说,少了邓云菲这个公私不分情绪化的掣肘人物,以后的工作可谓轻松多了。

    可是,丁莹又有些隐隐的不安,不明白阎立煌的安排,到底还有何用意。然身在公司场合,不若私下可以畅性而为,她只有听命行事,小心应对。

    开会时,会议气氛似乎有了些许不同。

    在往常,多数时候都是领导发言又长又臭,老生常谈,下面的人一个个表面称应,心下腹诽连连。

    而今,似乎有了阎立煌这个异类老总的声音,老总们的思维和言语模式,有了些变化。

    还有总喜欢在会议上大展专业风范,技压群众的邓云菲,似乎也没有那么嚣狂自大,收敛了气焰,开始学会附合其他人的言辞,态度温和了不少。

    至此,一些不爱发言的人倒是活跃了起来,表达自己的意见后,竟然都能获得会议的核心人物,那个男人的一句肯定,或赞赏。

    “小丁,怎么往常你的意见不少,今天倒成了闷葫芦了。”王总突然转了矛头。

    “就是呀,丁姐,你说说你的看法,我记得我刚来公司里你做了一个单子,跟这个差不多,效果可好了。人家一直羡慕你当日的专业风采呢”像小诗这样的技术小兵,也难得敢在会议上胡乱调侃几句了。

    丁莹笑笑,随口转移了话题。

    会议开到一半时,阎立煌的一句玩笑话,就让会议室里吸烟的男性都灭掉了一半的烟头子,空调的温度也更亲和了。不知道是在男人的影响下,还是近来雾霾危害的报道,在之后很长段时间,男士们都不约而同地注重起吸烟的礼节,使得办公室的空气质量有了显著提升。

    丁莹甚慰,对于她这种呼吸道脆弱的生物,最不喜闻烟酒味儿了。

    可这此前之后,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变化,让丁莹有些战战兢兢,担忧着男人的心思是不是还没有彻底放弃

    “好,小丁就搬到你们办公区,交流起来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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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65难人,也没什么了不起

    “阎总,如果没其他问题,我回去做事了。”

    丁莹不想做无谓的猜测,离开这男人的磁场影响范围才是最妥当的。

    阎立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了看女人又重新交握在身前的双手,没有抬头,允了一声,便翻开了手边的另一叠卷宗资料。

    丁莹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阎立煌却抬起眼,看到那副小巧肩头,蝴蝶边的袖花轻轻荡起,露出女子细腻百皙的肩头,目光不由一眯,已脱口而出。

    “丁莹。”

    她的手刚刚旋开门把,男人这一唤,手收回时又把门用力推回,抽了口气,徐徐转身,重新调整脸部肌肉。

    带着一丝礼貌性的笑意,回头疑问,“什么”

    指间转动的笔被搁下,他看着她,目光盈动似在极力克制什么,顿了下,才开口,“那药膏,你没用”

    药膏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僵曲了一下,他提醒,“你手臂上的淤痕,好像还没散完。”

    她方才想起,抚了下手臂,最近刻意穿着有蝴蝶袖的裙子,就是为了遮挡那几道淤痕,不疼,也不是很明显,她已经不甚在意,早忘了。

    “哦,不疼,已经没事了。体质问题,散得慢了点儿。多”

    “谢”字未及吐出,话又被他截去,“既然是体质问题,就更应该重视。那药膏只要按时按量擦,一周之内就会完全消除,效果非常好。”

    男人的口气,让丁莹抿了抿唇,“谢谢,我会记得擦,让淤痕尽快消失光。”点点头,又转过身去开门。

    “等等。”

    没想到,男人还是不放,竟然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丁莹回头一看,心头本已放下的紧绷感又回来了,身子不由往后缩了下,手用力地握上了门把。

    阎立煌见状,瞳仁微微一缩,脚步顿住,叹息般地开口道,“你没把药膏带上”

    丁莹盯着男人高大的身影,摇了摇头,放在身侧的手蜷成团,他的阴影被窗外的光拉长,刚刚罩在她身上,莫名的,那日昏暗房间里的一幕闪入脑海,呼吸吃紧。

    阎立煌不得不转开眼,回身到办公桌后,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出来,走过来时,看着女子微缩的身子,低下头偏向一边,没有再直视那双明显淀着惧色的眼眸,将手摊出。

    “拿去。我这里还有一盒,赶紧去擦擦。有毛病用药就不能断,这也是你之前对我说的。”

    见她不动,他心下沉沉一叹,眸底迅速闪过恼懊,无奈,还有无法辩明的情绪。

    “你不愿意收心里还是厌恨我那天对你用”

    “阎立煌。”

    她像是被蛰到,又像是想阻止什么,竟然又叫了他全名,在那之后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这是第一次。

    他慢慢转过头,她很快地伸手拿过他掌心的那盒小小的药膏,双手又紧紧抱成一团,不自觉地揉搓着。鬓边垂下的碎发掩去她脸上的惶恐和不安,像是在极力安抚着什么,矛盾踌躇,忐忑不安。

    “不愉快的事,我不想再提谢谢,我会按时擦药,早日让那些痕迹都消失掉。”

    她飞速地看他一眼,立即扭开门把,快步离开。

    门也随着她迅速消失的背影,很快合上,隔绝了他不自觉地追逐目光。

    人已走,室内仍残留着一丝香软熟悉的气息。

    深深嗅一口,心口的某个闸仿佛正悄悄开启。

    他抬起头,额前的发丝微微散开,沉黑的眸底缓缓绽出两道的光,滚烫炽烈,室内极静,可他的脑海里却无法克制地翻出那日在昏暗的房间里,一幕一幕,驭望,蝴蝶被撕列,想要彻底释放的另一个自己。

    丁莹没有立即回卡座,而是憋着一口气似地,冲进洗手间把自己关在小小的隔间里,抚着匈口大口地喘气。

    抚抚手臂,全是鸡皮疙瘩,寒毛都立了起来。

    不怪乎她恐惧又生,太害怕,只是刚才的那一瞬,他背对着窗外的阳光,过于高大的身形给人压迫感太重,她根本不敢看他的表情,总觉得那火苗一触即发,稍不小心又会惹火烧身,发生和那天一样的事。

    直觉当时他都敢对她用强的,就算在办公室这样的公众场合,估计他也有十足地能耐让她无从反抗。

    老天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不是他家,这是公司。根本不可能

    她抚上发麻的脸颊,连头皮都一匝一匝的难受。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可是心还是跳个不停,重重的擂动声仿佛都要从耳朵里钻出来似的,更一阵阵地发烫,搅得匈口火烧火燎地难受。

    她浑身哆嗦得厉害,比起那天当时的感觉,更难受。似乎,那又不仅仅是在难受,似乎还有什么她羞于启耻的事实。

    “烦死了”

    她低斥一声,狠力地揉了两把脑袋,手里的药膏落了地。瞳孔一缩,她拣起来就想扔掉,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看着那满是肮脏的纸筒,又下不了狠手了。

    正如她所说的,她根本就没有用过男人给的膏药,她急于逃避,关于他的一切,哪还会傻得拿他的膏药,去涂被他折腾出来的伤口。只要看一眼,都会觉得烦躁不适,让人不快。所以从头到尾,她都以逃避的心态来处理关于那天的一切。

    若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真想辞职一走了之。

    可这到底不是一个成熟的职业人应该有的行为,当初更痛苦尴尬的时候她都没有离开公司,何况今日,她不会傻得为了一个八杆子还打不到的男人,就放弃自己努力到今日的成就。

    男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就算是什么官二代,红三代,高富帅,也通通与她无关。

    ------题外话------

    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再几天就上架咯,呼啦啦的剧情排山倒海而来啊筒子们可以放心地天天享受万更的刺激啦秋已经写完一半的故事,当然,估计亲们要到下个月的今天就能看到。咳,主线剧情估计再写上一个月左右就差不多完了。亲们也不用遗憾,还有很多分线剧情,譬如生孩子,夫妻生活,等等,啊,大家懂滴。嘿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 66迂回战术:雨露均沾

    又一个周末。

    “阎少,我在红馆约了几个要好的朋友,要不要一起去坐坐。”邓云菲放软的语调里,暗示着br >免费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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