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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阎少高攀不起

正文 第 4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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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了嘴,知道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索性便也什么都不说,便要借口出去倒水。

    哪知,男人突然开口,就说,“以后不要把饭菜带到办公室,弄得屋子污烟障气,让人怎么有办公的心情这里是工作场合,不是小姑娘玩过家家游戏的地方”

    她愕怔在原地,看着男人辙变的表情,久久的,不知该怎么反应。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11o任性的代价2怨恨痴爱 秋如意

    办公室里,瞬间沉寂得连呼吸都消失。

    男人被那两道薄刃般的目光,看得心头窒,立即转过了头。

    女人慢慢垂下眼,看到左手绞着右手,尴尬的无措,甚是可笑。

    那个男人,现在站的位置和以往,几天前,都模样,但是那时候,他的表情,动作,言辞,和那双黑眸中的神色,光芒,完全不同。

    “我,知道了。”

    她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好像力气下被抽干了。步子挪上前,迅速收掉了桌子的菜肴。心里就开始琢磨着,怎样才不会浪费了这些,她每天都要花上几个小时构思,从营养学,美食学,经济学等等角度,才定好菜单的美食。

    “等等。”

    男人突然开口,她立即抬头。

    还是有愧疚,有歉意的。

    她立即笑了下,也许看起来很丑,便道,“刚才李倩她们哈得很,我拿去她们定巴不得。你还有事要忙吧,需要我帮忙吗”

    他目光闪了闪,从女人刻意息事宁人的表情上,落到女人手上的堆花里胡哨儿的饭盒上,最后咳嗽了声。

    “你去和她们吃饭吧,我这里没什么事。”

    她欲言又止,却没再说什么,便收拾离开了。

    房门关上时,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两圈,便冲到空调机前,加大了排气扇的风量,呜呜呜的机械声在突然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震耳。

    压在眉头的阴霾,似乎也同窗外的阴寒天样,越来越沉。

    拉开抽屉,烟似乎成了此时唯的慰籍。

    青烟缭缭,却散不去眉头纠结。

    每吸口,仿佛还能闻到空气里那余留的食物香气。

    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女人为准备每日的营养大餐,而费尽心思地搜索网站,琢磨菜谱,在小厨房里忙得团团转的身影。

    个未烬的烟头子被重重捻进了烟灰缸里。

    又来回踱了两圈儿,又点燃了只。

    那时,丁莹抱着饭菜去李倩和小诗的办公室,心里压抑得极难受,面上却仍装着笑。

    恰时,从外面回来的周文宇看到她,便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她礼貌地应下,告之阎立煌正在办公室里。周文宇明显似有什么很急的事儿,立即大步离开了。

    李倩等人听说阎立煌中午有饭局,这只能看的美味儿终于落他们嘴里了,很是高兴,毫不客气地大快哚祭起来。

    看着这幕,丁莹笑着,心里却早是沉甸甸的片。

    “怎么了食欲不振的样子,该不会你也步上我的后尘了吧”

    李倩太敏锐,轻易就发现了丁莹的不对劲儿。

    “去你的,连吃饭都塞不住你这张大嘴巴,我说该不会你未来生个小嘴巴出来也跟你这三八性子样,那可就”

    “喂喂喂,别想转移话题啊之前谁说深夜加班不堪重负,就算真来信儿了,也不奇怪哦最近,不正流行奉子成婚。”

    换做往日倒也无妨,可是今天丁莹就特别受不了这种话题的调侃。

    “行了。要吃就闭嘴,再八辣我可不伺候了。”

    “哎哎,真生气了。开个小玩笑,怎么那么小气。你大姨妈要来啦”

    李倩察觉到似乎真不对劲儿,遂转了话题。

    还没聊几句,个沉重有力的步伐声传来,办公室里的人立即都睁大了眼,看着那极少踏足大办公间的男人冲进来,拉着丁莹就说“有急事,要帮忙”,便把人攥走了,神色之间有几分凝重,还让人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大事。

    阎立煌把女人直接拖出了公司,在楼道角落里,才直说,“丁莹,客户来得太匆忙,文宇没有订到客户最喜欢的那家餐馆,有个招牌菜”

    原来是饭局的事儿。丁莹听,莫名地松了口气。

    男人这么着急,还是为了工作。便是要她想办法把客户最喜欢吃的道菜,从别家馆子里订份最好的味道来。因为事出紧急,他信不过行政处的人员,便只想到她。

    “这个很简单。我知道家餐馆,以往我们公司开年会,都喜欢安排在那里。”

    “莹莹,你真是我的大救星。那你现在就去吧,订好了餐,今儿就没什么大事儿了。完了你就回去休息,等我。刚才”

    她止了他的话,“好啦有什么话晚上再说,要订餐就得赶紧了。”

    她要回去拿自己的包,包里有电话和联系方式等等,他却止住了她,让她在此等着他回去拿了给她。他几乎是用跑地冲了回来,微微喘着气,在左右无人时,用力又嘬了她口小脸,抚抚她的头,将她直接送上了电梯。

    她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却又摇摇头,抚了抚刚才被男人吻过的脸颊,笑着大步走出了电梯。

    这方

    阎立煌目送女子的电梯路向下行,心里终于大松了口气。另部电梯便在此时停当,金属门打开,大步走出的男人,目光下定在阎立煌身上,周遭的气氛刹时降下零度。

    双王聚会,风起云涌。

    “大黄,你还是算得那么准,在这儿拦着爷们儿,怕爷冲撞到你的小刺猬”

    “天野,刚才文宇才告诉我,你是真的来了。呵,我就是出来瞧瞧,没想到咱们兄弟还挺有缘份。”

    “哼,鬼才相信,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天高皇帝远,永远也别踏足你的乌托邦吧今儿哥们儿既然来了,不见到你那只刺猬的本尊,绝不离开。怎么,你还真想拦着哥”

    “呵,请便。”

    霍天野转身就走,阎立煌竟然也没拦,还做了个大大方方的“请”。

    霍天野眸色冷,有些奇怪,却也不客气地进了公司,挨间儿地游览起来。晃过了大办公间,却没见到那传说中的人物,却惹来堆花痴女的八卦窃语,便有些纳闷儿。

    “大黄,你把人给我藏哪儿去了”

    “还能藏哪儿,都说了她今天有客户谈,不信就算了。”

    霍天野在阎立煌的办公室里绕了两圈儿,并在角落里的那个办公卡座里,还坐了坐,想要开电脑就被阎立煌哧笑了,这端着国际董事长的身份来巡察,也真拉不下面子。

    好死不死的,还给送茶的小文员撞上。

    “等等,你,是不是叫丁莹。”

    小文员顿时红了脸,直摇头,“不,我不是丁姐。我是啊,丁莹刚才不是被阎总”

    这穿梆的话立即被阎立煌的个眼神灭掉。

    人走,霍天野回头瞪,“好你个大黄,这人根本就是被你支走的吧你怕什么”

    阎立煌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我怕你死性不改,又来抢我的女人。天野,这次,不行。”

    霍天野想要大骂,又被敲门进来的周文宇给闭了气儿。

    “你也看到了,我很忙。要是没什么重要事,麻烦你赶紧收拾收拾回京城去。已经十二个小时了,你办公桌上的文件,应该比我的厚。”

    阎立煌坐回自己的大黑椅,姿态闲散地翻起文件夹,却不小心蹭到桌上未拭净的抹油渍,浓浓的葱花香味儿染了手。他眼眸微微眯,伸手扯过张抽纸,将桌子又用力擦了擦,但那股子香味儿,依然顽固不散。

    耳边还是好友的喋喋不休谆谆教导,烦不甚烦。

    “阎立煌,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弟”

    “你以为我放下堆事,陪你在这里浪费了堆时间,全是无用功,是为了什么”

    霍天野着实被噎了句。

    恰时,阎立煌的电话响了,来电正是丁莹打的。

    他看了眼跟前有些爆跳如雷的男人,接起了电话,“都订好了”

    “嗯,订好了,我正看着大师傅做呢最慢,二十分钟。你的客户到了吗”

    “已经到了。我们很快就过去。”

    “那好。那我”

    “没事儿了,多谢。”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她瞪着手机,久久地回味着那句生疏淡漠的“多谢”,失了神。

    那方

    霍天野敏锐地质问,“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不是那只老刺猬”

    阎立煌眉心夹,“她不是老刺猬。”他站起身,拿起外套穿上了身,“我饿了,文宇已经订好酒楼,爱吃不吃,随便你。”

    说着,就转身拉门离开。

    霍天野要是小姑娘,肯定会气得跺脚嗔骂。但他还是拿阎立煌的冷酷气场没着,加之这又折腾了大早连早餐没吃,也着实饿得慌,只有跟着离开了公司。

    丁莹把订菜的事办馁之后,便要离开酒楼。

    那时,阎立煌已经开着车,停在酒楼大门下。

    下车,霍天野眼带嫌弃地扫了眼酒楼装潢,别了别嘴说,“我去上个洗手间,”就先步进了酒楼。

    阎立煌目光闪了下,让周文宇紧随其后。

    霍天野看跟上来的周文宇,就冷哼鼻子,将人直接别在了大厅里。

    阎立煌停好车回来时,就见周文宇凉在了大厅里,问才知霍大公子的臭脾气,故意借机拿人出气儿。

    “他掉粪坑里了”

    好半晌,也没见霍天野出来,阎立煌看着表钟,拧起了眉。

    话说霍天野故意溜出周文宇的视线,绕到了处僻静走廊,打电话给邓云菲想询问丁莹的具体情况,他有些后悔太冲动地跑来,居然没搞到张刺猬的照片。

    这正打着电话,两个工人抬着雕花玻璃座屏走来,他不得不侧了身子帖墙边站好,恰时,另边竟然也有女子撞上这搬东西的不得不帖墙站好。

    好巧不巧,这座屏走到半,上面的玲珑装饰就落了地,水晶样的小球儿看起来就脆弱得很,虽然他们脚下都还扑着厚厚的地毯,工人们的低呼,让左右两边的人都不由伸出手去接。

    “哎哎,哥们儿,别动”霍天野见状,边接水晶球儿,边叫两个慌张要撒手的工人稳住。

    同时,也听到了屏风另边传来女子好听的唤声。

    “小心,你们别动,我接住了。别担心,没坏,还可以挂上去。”

    那女子声音轻柔,虽说着蓉城方言,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婉约,让人情不自禁就想瞧瞧是何模样。

    霍天野本就是抱着抓“妇”的心情,跑来蓉城想瞧瞧这天府之国的女子,到底有多勾人儿,在他印象里,要说玩个跟北方豪爽派女人不同的温柔红颜,直接杀去东方明珠,这江南的女子,可是全国出了名的呢哝软语,千般温柔。

    说着,便也伸手去接那珠子,颗颗挂上,却只恨这雕花座屏着实太高了点儿,窥不见女子面容,只从那玲珑浮云雕花格里隐约透出香腮似雪,乌丸美眸,鬓云烟缭,约约模糊的更惹人心动。

    而在玲珑格上穿过的纤细手指,也生得格外好看,有些微肉,不似北方女人的大骨骼,或南方女子的纤细,雪白,微肉,衬着晶莹的五彩玲珑,别样的不同。另只手上,还戴着个藏式手链,密网织成,又添几分性感,连着的银指环上,缀着颗褚红色的玛瑙。

    “呵,还是姑娘家手巧,瞧我这粗老爷们儿,弄得就没那么好看。”

    “呵呵,都样的。”

    霍天野看着那小手把颗颗小珠子挂得整整齐齐,连他摆弄的都调弄得极端正妥帖,心里莫名地痒痒。

    抬座屏的工人们连声道谢,这方才又重新抬起座屏离开。

    霍天野等着看屏风美人的真面目,电话就在这时响了起来。偏巧他的铃声特别霸气,叫的是“你好黑你好黑你好黑黑黑黑黑”,顿时脑门儿的冷汗,这做像不给吓到美人儿了嘛心里就打这打电话的陈咬金骂了顿,赶紧地接起了电话。

    座屏被抬走了,可他抬头去寻美人,哪里还有人影儿。

    虽只是出游中的幕意外邂逅,却在男人心里留下了特别的印象。

    丁姐,你今天出去好可惜哦阎总他们集团的董事长来了了呢这位霍董事长好年轻好帅好有型哇跟阎总样,又高又壮,真不愧是北方男人的精华版呐。声音也好好听,人看起来也挺有趣儿的。可惜你前脚离开,人就来了。

    她之前听周文宇说过,这位霍董事长跟阎立煌是发小,好兄弟。那关系,必然菲浅。

    即是深交好友,便也不意外会有怎样的气质,毕竟,这两人的家世都摆在那里。不奇怪小文员和小诗事后都是脸痴迷状地跟她再三提起,那日的盛况。

    突然,觉得手臂有些酸沉。

    回过神,看着刚才在超市里抢到的堆打折的食料,新鲜的欧洲小牛排,澳洲基尾虾,北方的速冻肉包,等等,都是男人喜欢吃的东西。

    看到这些,脑子里就转着要给男人做什么晚餐,想到他总是会很捧场地把她做的东西,都通通吃掉,不会浪费。不像游自强,享受了她的爱心美味,还在背后对朋友抱怨她的手艺太差,赶不上方经理的老婆的手艺。

    若是吃得太多,饭后他就会拉着她去酒店附属的健身房,运动至少个小时以上,说帮她排毒。

    这样简单,仿佛夫妻般的生活,正是她曾经想像过许多次二人世界,平平淡淡。其实,两个人的默契,比她当初想像的都好,这样同居的生活,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里,习以为常。

    只是,最近似乎总有些力不从心。

    也许男人和女人太过熟悉之后,缺点就会被不断放大,就会有些不满了吧

    她甩

    甩头,甩掉那些胡思乱想,提着东西又进了小厨房。

    夺夺夺的切菜声,汩汩的水沸声,室内飘荡起淡淡的食物香气,在这香气里,等待着熟悉的那个亲密爱人回来,个轻微的响动,都能牵动神经末梢儿。

    那是,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嘶啦声,应该是男人正在抽掉领带的声音,接着是踢掉漂亮的意大利手工制皮鞋

    忽然,腰间紧,带着男人特有的刮胡水香味儿,从颈后绕到她脸颊上,混着香汤的味儿,扑入鼻端。

    “好香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好听的声音,就像每天这个时候的,模样。

    “今天的香菇很新鲜,我还买了些海鲜菇,你上次说挺好吃的。”

    嗯,好吃。可是,还是没有莹莹这道点心好吃。

    “立煌。”

    她放下手上的汤勺,转过身,却更被他逮着机会偷香,甚至他还顺手就把炉灶给关掉,又搂又抱着她,转眼就倒进了大床里,番肆意放纵,想说的活都忘掉。

    “不生气了”

    “生什么气”

    他抚过她鬓边汗湿的乱发,目光沉柔,而专注。

    她瘪着嘴,轻哼声,避开了那双惑人的目光,真怕沉沦太深。

    “莹莹,对不起,最近只是工作太忙,我忽略你了。”

    这是在,道歉么

    “那你得好好补偿我,阎先生。”

    他笑,托过她的脸儿,下下地勾勒唇型,迷人的廓抚过她的眼帘,被哄弄妥帖的人又是谁呢

    “你想要什么补偿”

    辈子,执子之手。

    “今晚,你做饭,我吃。”

    太大的奢望只会让人忘而却步。

    他握着她的手指,根根的揉,然后笑,点了下她微微汗湿的鼻尖,“你可真会挑。行,咱们天天都吃家食也腻味儿,不如今晚出去打馆子,烛光晚餐吧”

    “哼,真没诚意。几张钞票就了事儿了。你当我是什么”她故意拿乔,抓过他的手就咬。

    他不动,只是看着,眸色愈深。

    “丁小姐,你现在是想烛光晚餐,还是想继续,加班”

    “阎先生,你又耍流氓”

    “你逼我的”

    “你”

    优雅的灯光,精致的装潢,安静的环境。

    衣着闲适的俊雅男人为女子拉开椅子,低头笑,两人齐坐下时,放在桌下的手,十指相扣,目光交缠间,怎样甜蜜。

    “两客鞠田螺,酱汁要蕃茄味的。”男人拿过点餐薄,俱细糜遗。

    “他要黑胡椒味的。”女人补充。

    “不用,我们俩都要样的。”男人已经将菜单还给了服务生。

    女人讶异,“你不喜欢吃酸甜味儿的呀。”

    男人宛尔,“即是补偿,今天就好好品偿下你的,滋味儿。”

    明明就是讨好,却也能把话儿说得这样爱昧不清。

    女人嗔怨声,抡小拳捶了男人下,两人斗起法来,也是说不出的甜蜜味儿。

    然,不速之客突至,海派的笑声由远而近,直直切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

    “哎呀,好久不见了,阎总,丁小姐。真是巧,巧啊”

    竟然又是那位喜好玩小蜜的胡副总,依然是梳理得丝不苟的短刺发,若不知内情者,很容易被他这副豪派爽朗的成功人士派头给糊过去。他身边还是跟着之前那位小蜜,小蜜朝丁莹打招呼,感觉似乎与往有些不同。

    阎立煌起身握手招呼来客,几句寒喧,胡副总便要拼桌聚餐。

    丁莹实在不喜跟这人多打交道,但胡副总的眼光有意无意瞥过来,实在让人不舒服。

    “丁小姐,太难得了。我听林总说咱们两公司都签了合约,可是你每次来,咱们运气都不好,没撞上过次。今天,可真是太难得了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来来来,起坐,这吃饭才热闹嘛”

    便不由分说地坐到丁莹身边,丁莹立即朝阎立煌多挪两分,很想男人想法子拒绝掉,阎立煌附耳说最近两公司有些合作,让她忍忍。

    虽心下不愿,丁莹还是强装上笑脸。

    “哟,两位可真甜蜜呀,连菜式都点得模样。”

    对于胡总故意扯起的话题,丁莹只是笑笑,不爱作应。

    阎立煌接过话后,便转移了话题,聊到了女人们不甚兴趣的工作问题上去了。

    丁莹吃得差不多,便借口上洗手间,躲开胡副总那大烟枪的熏陶,而胡副总的那位漂亮女蜜书立即跟着同行。

    洗手池边,少不了女人的顿抱怨,“哎,我真羡慕你。你和阎总,还在热恋期吧看得出来,阎总在你身上花的心思可不少,不像那头胡老猪我说,你能不能传授妹妹几招,怎么让那么棒的男人,丢不开嘴儿呢老实说,胡老头早前已经跟我说了分手,说是为了避开老婆的眼线,把我调到分公司任副总。明降暗升,捞个肥缺也不错。可是,分公司那乡村土疙瘩,哪有这大城市里的花花世界吸引人哪我就想回他身边”

    丁莹郁闷,怎么自己长得很像知心姐姐么,为什么每次遇到这小蜜总爱在她面前吐苦水她和阎立煌完全是正常的男女交往关系,她哪里像是被人包养的小二了

    突然,就觉得很心烦,有些说不出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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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任性的代价3矛盾 秋如意

    丁莹随口应了几句,却不想打小蜜的话匣戮破了似的,唠叨个不停。最后说得怨声载道,又委屈可怜的模样,让丁莹又不好意思立即结束话题。

    “开始我还以为胡老头是勾搭上你了,没想到我听说他貌似在南方那个小镇包了个小明星,目前正打得火热。哼,明星又怎么样,还不是表子养的。不过就是有点儿名头”

    丁莹实在受不了女人的口气和姿态,借口离开。

    回到卡座里时,胡副总看到她,尾声扬起,就吐了句,“呵呵,还是丁小姐有品味,这蕃茄牛排的味道,的确不错。”

    男人们笑眼相对,意谓几何。

    饭罢,丁莹终于松口气,想要立即摆脱胡副总的恶心气场。

    不料这厮毫无所觉,硬要拉着他们去,说场子早就包好了,就在街对面。还说之前阎立煌请的饭,要是不让他们回请就是不给面子了。

    总之,这盛情难却,也不知胡副总又跟阎立煌咬了什么耳朵,阎立煌回头便哄丁莹起去玩玩,要是真不高兴,唱两首歌就离开。

    点歌的时候,胡副总突然凑上前,对丁莹低语,“小丁,小阎最近是不是在忙那个项目,想要在咱西南设立国际办事处啊我听说,他都找上面的人吃过好多次饭,情况似乎”

    丁莹心头怵,看向正在给她点饮料的男人,男人冲她笑,摇了摇手上的冰糖雪梨,回头就叫服务生热了再拿来。

    “老实说,这方面,我在上头倒有个不错的关系线。如果”

    那巴掌,不动声色地拍在她肩头上,还故意揉了揉,便又立即撤了回去。

    接下来,这晚,他们唱了些什么歌,又跳了什么舞,还互换舞伴,喝了什么东西,丁莹都记不太清楚了。

    胡副总硬和她唱了道牵手,趁机就拉了她的手,整首歌都没放开。

    下来后,她急忙进洗手间去洗手,回来时阎立煌等在外面,抚抚她的脸,问她要不要离开了,眼底沉压的黯色,有心疼。她摇了摇头,说正唱在兴头上,好久没这么痛快了,攥了男人又进了包厢,就跟上小舞台,跟小蜜唱起了的我不想长大。

    后来,胡副总竟然打电话叫来了些人,其中竟然真有“上头”的大人物。丁莹看到阎立煌的眸光明显亮了几分,扫之前有些克制沉闷的气息,就跟那些人邀杯喝上了,不时低首交谈几句,似乎谈得还不错。

    丁莹唱得累了,退下了歌舞台,看都会小蜜在上面扭腰摆臀地跟位模样福态的中年大叔,对唱霸王别颐,心下千种滋味儿,都只是掠而过。

    胡副总立即提着杯红酒就凑了过来,手就搭上了她的肩头,口气阴阳怪气地叫了声“小丁”。

    她抬头去寻阎立煌的身影,却没找到。

    “你们家阎总刚才就跟局处出去了,呵呵,怎么样,胡哥还能耐不估计今晚小阎可能睡个好觉了。来,干杯咱们先提前预祝你们家小阎旗开得胜,蓬程万里”

    丁莹觉得指间晃动的红色液体,仿佛泼泼的血,不知从谁身上抽出来的。身旁对她胡动手脚的中年男人,浑身的酒气大得熏人。

    突然,她浑身震,转头瞪着中年老男人,“胡副总”用力掐住了那只咸猪手,把将手拔开,起身就要走。

    却不想胡副总似是酒助色胆,竟然张臂就把她揽了回来,沙发太软,瞬间失去了平衡。

    旁边的人对此巅鸳倒凤浑然不觉,各自喝酒划拳,全无不自在。

    对丁莹来说,这就是个她最不喜深入的世界。

    却听得胡副总在耳边哧笑,“莹莹,你也太本正经了。出来玩,就要放开点儿,何必那么斤斤计较的。你是不知道,当初林总夜就换了你们当签约对象。阎立煌可是陪了咱们玩了整整两天两夜,包了酒店里最有名的公主陪咱们,自己也没落下甜头。”

    丁莹心头震,回头怔怔地问,“你们没签游自强的单,都是因为立煌他陪你们”

    胡副总笑容更恶,“不然你以为林总会舍得博了那么大个面子,毕竟人家游自强的公司先来后到,如果这交换的砝码不够份量,谁会傻得轻易去得罪自己的老合作伙伴。对不对你可是不知道那晚上,阎立煌玩得有多,我听说那家夜总会的公主连着两天都躺在床上休息。啧啧啧,这年轻人太过火了也实在伤女人身子,不是你放心,要是换了哥哥我,哪里舍得”

    看着那只肥腻腻的大掌,在手臂上揉动,丁莹真想掀桌子走人了。

    再抬头,正看到阎立煌回来。

    他看到她这方时,先是愣,便立即上前把她从胡副总的魔爪下救了出去。

    之后,他对她说了什么,她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他抚上她的脸的大手,冰凉得,有些发颤。

    “莹莹”

    连唤她的声音,似乎都有些模糊。

    宴席终于散去,她在洗手间里用冷水用力泼了几把,神思仿佛终于回归肉体,可看着镜中女子的模样,发丝微乱,容颜憔悴,眼角湿红,双唇微肿,仿佛是被人狠狠欺负了番,楚楚的钩人儿。

    她出来,本该等在原地的男人却不在。

    “莹莹。”唤她的,却是那个狼心不死的老男人,趁着四下无人,凑上她就往她手里塞了张小卡片,“我的专线,收好了。有什么事儿,随时都可以找我。我听说阎立煌送了你辆特斯拉电动汽车,倒是不小的手笔。不过汽车那东西,都是消耗品,哪里比得上房子的升值实用价值,对不对

    你在蓉城置业了没呵呵,这方面咱们公司可是权威,你要有什么需要咨询的,尽管来找我。我知道最近有好几个不错的楼盘,特别适合你们单身女孩子投资,要是你喜欢,哥哥有熟人,给你打折”

    那只肥粗的大手用力拧了下她的脸,回头就撞上了阎立煌阴鸷的目光,讪讪笑,就溜掉了。

    那时,男人是什么表情,她也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他说他刚才离开是因为接了兄长的电话,交往至今,她只知道他的那位长兄大他不少,宛如父亲般,十分受他敬重,自然不敢怠慢。

    最近,似乎这位兄长格外关心他这个弟弟,时常来电。

    “那个老色鬼,别理他。”

    他攥着她离开,脚步极快,她有些跟不上,走得踉踉跄跄。他把她托上车,车门关时,拉过她就狠狠吻,吻得又急又凶,像是在惩罚谁,或者,报复着什么。

    若不是正好有车子驶离,车灯划过他们的车前窗,她想他大概会忍不住直接尝试他们的第次车震。

    空气湿浊,气息混着酒精烟熏,肮脏不堪。

    她抖着身子直往后缩,不看那双掷来的眼眸,那两道光太强,仿佛能

    洞穿肤骨。

    莹莹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压抑的疼痛从掌心散开,又热又烫。

    浓重的酒气喷进她口中,差点让她窒息,很难受。

    那只大掌摩挲的地方,都是刚才被被胡副总揩过油,她猛地抬起头看他,张口,却又被他捉住不放,几乎要蹂碎了吞下似的狠,弄得她呼了疼。

    好乱,太乱,乱得无法承受。

    莹莹,那只老色鬼还碰了你哪里,告诉我该死的,早知道今晚我们就不该答应。对不

    她心口缴,反扑回去,封住了那即将出口的最后个字,反咬了他口。在黝色的肌肤上,留下个浸着血的印子,狠狠地瞪着他。

    怨

    恨

    痴

    爱

    这十指紧扣的手挣不开,便只有抵死缠绵。

    “莹莹,其实这里不是个玩车震的好地方,如果你想”

    他俯耳说了什么,她突然笑着捶了他胸口,语气微倦,娇气嘤嘤。他软了骨,更软了心,揽着她哄了不知多少甜蜜话儿。

    这晚,他在船上同以往样热情,没有做太多防护措施。

    之后,切仿佛又恢复到最初。

    清晨,他给她做了纯西洋式的早餐,还跑到后街巷里买来中式早餐。

    他学她,把鸡蛋煎成了“心”形,配上两颗红色的樱桃。

    樱桃,每年只有个月的成熟期,盛极即衰,过期不候。吃上十颗酸,也难得颗甜。

    他想,再等等吧

    “莹莹,味道很糟糕吗怎么,酸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仿佛被吓到,手忙脚乱,带油的手就往她刚刚洗干净的脸上抹。

    她抓住那只油香的大手,含进根指。

    “人家大姨妈要来了,多愁易感嘛这个肉骨头,挺好吃的,我偿偿。”

    他笑着,看她啃,还叫用力,再用力。

    她哼他,大黄,你真坏,真坏,真正坏透了

    他含着她,故意使坏劲儿。

    莹宝儿,谁教你这么钩人,太钩人了,钩死人了,爷要是不吞进肚子里装着,都不安心。必须时刻带在身边,最好能把你缩成拇指娃娃那么点儿大,装在我兜里,去哪里都带上。

    哦,真要把人家缩成了拇指娃娃,天天时时跟着你,你不害怕

    不怕莹宝儿这么可爱,舍都舍不得,怎么会害怕。

    你不怕,我可害怕了。

    你怕什么放心,你都拇指小了,我是欺负不了你的。

    你个色狼。不和你说了

    莹宝儿,我跟你说。

    去去去,不听不听我不听

    他比手指,表示“三个字”的话。

    她捂着耳朵,又扭头闪身,死活不要再听。

    他就跟她起玩起孩子气,追着满居室地跑啊,闹啊,娇情啊,错过了上班的时间,双双迟到。

    那时,他们有多么甜蜜,数也数不清的回忆,塞得满满的,每天,每秒。

    可是人心,却总比海更深,更广,更变幻莫测,难以捉摸。

    打那之后,丁莹再去林总公司时,阎立煌要求必须由他或周文宇跟着,最差也要他们专门雇佣的司机跟着。男人是很在意自己的主权所有,而这醋劲儿发起来,真不是般的大。

    北方男人的大男人主义,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金燕丽知道了,羡慕得直嚷嚷,“莹宝儿,你这样儿真是太妒嫉太妒嫉太太太太太妒嫉死个人了”

    丁莹只是苦笑,“你不怕家庭爆力的话,我让他给你介绍几个北方汉子吧”

    金燕丽立马就屁巅巅地从城西跑到了城东,直说要相亲。

    丁莹只能无语了。

    “莹莹,这几天饭局多,别做那么多菜了。”

    “我知道。那个,你喝酒之前定要多吃些菜垫肚子,不然我就打电话马蚤扰你了。”

    丁莹记起之前有晚,这男人说有重要的应酬只能晚归,深更半夜,她等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接到周文宇的电话,说男人胃出血正在医院里输液

    “遵命。有你的,不敢忘了。不然,真要像你们技术部经理跪挫衣板了。”

    他拧了拧她皱起的鼻尖,吻了她的发顶心,拿起外套由她帮他穿上,又听她唠叨了几句,便离开了。

    看着那背景,面对空旷的办公室,她微微叹息起,收拾东西,独自离开。

    将车直接开到了超市,虽然男人不回来用餐,但她还是习惯自己煮了吃。

    “丁小姐,你家帅哥今天没跟你起来吗”

    “他有局,最近比较忙。”

    “也对哦,年底了,那局子可多了。正好,你可以多给他买点这个,醒酒养胃,去湿排毒,晚上回来喝上盅,对身子也好。”

    “是吗怎么做的,有菜单吗好,给我来点儿。”

    可事实上是,这段时间男人每天都早出晚归。她在男人的毛料大衣上发现了长长的发丝,金黄铯,她从不染发。偶尔能闻到与她完全不同的香水味儿,他说过喜欢她的自然香,她几乎不用香水。白色的衣领上,偶时也会蹭上口红印儿,太艳丽,在她的化妆盒里,她只有两只唇膏,只无色,只淡粉。

    除了内衣裤,外套什么的她从来不替他洗,都是直接扔进衣篓里,让客房部的人处理。酒店的专业人员烫出来的衬衣和外套,比她烫的更挺刮。

    相处愈久,她愈清楚,他不喜欢解释,做的都比说的多,标准的大男人脾性。

    看着书,不知不觉,又过了点儿。

    懒懒地不想动,就在沙发上蜷着睡了过去。

    直到声门响把她惊醒,男人走进来时看到她爱困的模样,却是拧着眉。

    “都说了不用等我,怎么又睡在这里。”

    他没走过来抱她回大船,而是直接进了浴室,脱下的衣服随便甩在沙发上,团乱糟糟。

    她瞪着那些,隔了许久,才跳下沙发,走过去,件件拾起来,摊开,看。

    他擦着头出来,看到她的模样,只道,“别管了,明天让服务生来收拾。睡了”

    口气里都是疲惫,显然今晚应酬得似乎不太开心。

    其实,相处久了,对方的言行,举动,都能清楚地感应到那些情绪起伏。

    她捏着衬衣的手僵在那里,他上前来拉她,她让开了,把衬衣递上前。

    “谁的”

    那上面,又沾上了口红印,虽然在深色的衣领上

    并不明显。

    他眼眸凛,“陪酒小姐。那种地方,从来不缺这种人。别磨叽了,过来。”

    他有些不耐烦地扯掉她手上的衬衣,要拉她进卧室。

    她拧着眉,说,“下次我也要去,看谁还往你身上乱蹭。这都是我的”

    他哼笑声,就把她压进了大床里。

    她直躲着他的吻,让他徒生不耐,低喝了声,她立即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俩俩对峙。

    卧室的灯光极黯,她把自己缩在了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立煌,我,只是有些怕。”

    “傻瓜,怕什么。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小醋坛子。是我不对,以后谁也不让碰,行了么我道歉,对不起,乖睡了今天,真的很累”

    末了,他还是哄着逗着她,如愿以偿。

    热情之后

    她推开那汗泠泠的庞大身躯,瞪着眼,难以入睡。

    莹宝,对不起,等忙完了这阵子,办事处建起来了,我们去马尔代夫旅游。

    隔日

    办公桌上又是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旁附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物。

    旁人们都惊喜艳叹,说,丁莹,你们这把爱情的火烧了这么久了,还这么炽热啊,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丁莹笑笑,回头把礼物打开,精致昂贵依旧。

    她对周文宇说,“今天的玫瑰挑得比上次更鲜呢”

    周文宇笑应,“那可不。学长亲自挑的,本来有蓝色妖姬的,不过学长觉得那花太假。”

    她抚抚小盒子里的东西,“嗯。这回周生生的手镯,更接地气了。不怕戴出去被人抢了,呵呵”

    周文宇异,“周生生。不对啊,应该是蒂梵妮的。”

    话落,那笑容在丁莹眼里慢慢变了色。

    夜里

    她戴着手链,在男人眼前显摆,“周生生的款,其实比蒂梵妮的漂亮,对不对”

    “呵,宝贝儿,你戴什么都美。”

    他欺上来时,她躲开了这个吻,心里悄悄滑过抹苦涩。

    几日后,她又收到了新的花儿,新的礼物,这回真的是周生生的珠宝了。

    因为,头晚男人因为回来晚了,脖子上还留了圈儿吻痕,再次对她表示歉意。

    回屋后,她把礼物扔进了衣柜,那里堆了几十个大小不,各式各样。除了最初的那几个是男人亲自挑选,之后的,应该都是秘书帮他打点。

    呵,丁莹,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成了用礼物来打发的女人了

    丁莹,像阎立煌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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