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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阎少高攀不起

正文 第 5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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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抚着发疼的下巴,“开始我是琢磨着她是不是我那次去蓉城遇到的美音神女,那个银戒指手链不过后来发现瞧着挺眼熟的。听名字,我就到大黄的部落格对比了下”

    语气定板了,“你存心讨打”

    不然怎么会明知道是兄弟心心念念的女人,还来招惹。依阎立煌的脾气,以后恐怕还有得折腾。

    “切爷会怕他。”啐了口带血的唾沫,“你不觉得小银子跟之前变化很大吗不但剪短了头发,瘦得不像以前照片上那么圆润可爱了。”

    路易斯听出了苗头,“你要当第三者”

    霍天野不屑地哼了声,爬起身,抄起西装外套掸了掸灰,随性地套在了,掩去了身狼籍,挑起抹不怀好意的笑,“什么第三者。他俩已经分手了,现在追求莹莹的是我。他才是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好不好”

    路易斯无语,看着屋子碎渣,直接抽走霍天野皮包里的卡,递给了面色如常的经理去刷赔款。

    霍天野抬脚往外走,边走还边给唐成刚这半个内线打电话,询问前方战况。

    “你们别担心,有爷在,那只大黄狗就别想在这地界儿上耍横摆威风”

    唐成刚等人:囧这祸害果真是脸皮厚比长城了,还有脸在背后挤兑别人。

    霍天野直接走人。

    门外,经理把卡递还给霍天野。

    路易斯走来,问,“多少”

    经理答,“全是订制品,实际价格,加上重新装修的人工费,以及等待重新订制品送到的时间损失费,再有,您和阎少被殃及池渔的,精神损失费等等,共计千八百八十八万八千”

    路易斯俊眉微挑,满意地勾起了粉薄的唇。

    焉知,这真正的黄雀其实另有其人哪

    ------题外话------

    下集很惊人,很搞笑亲们给力啊,咱故事真心到尾声了啦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124渣男祸害超精彩 秋如意

    丁莹冲出酒吧时,就看到了唐成刚的战友正守在车上,朝大门这边张望着,就跑了过去。

    “丁莹”

    阎立煌大叫,却只看到丁莹迅速地关上了车门。

    随后跑出来的唐成刚见状,立即抓住阎立煌想劝其打道回府。阎立煌哪里肯就范,两人手碰到,就迸出了人,剪短了发,烫成了方便面似的小波浪,让脸蛋看起来丰腴了几分,可是对于这个深刻在记忆里的像,三个月前后的对比,刹就拧疼了他的心。

    她瘦了很多,既使头发做了这样的造型,更掩不住她消瘦得厉害的事实。

    剪短了发

    都是因为他吗

    “车”

    阎立煌猛地回神,扬手就叫的士,但正在这时,旁边冲出辆豪华跑车,他立即冲上前挡住,司机脚急踩刹车,整个车身都耸了耸,气得破口大骂。阎立煌撑着车头,身子在空中腾了下,缓去了那波冲击,立即上了车。

    “妈的,阎大黄,你真特么不要命了”

    “少废话,给我追前面那辆出租车,他们是不是回酒店了你知道莹莹住在哪家酒店,对不对”

    “我凭什么要带你这个见色忘友的混蛋大黄狗,啊”

    跑车突然就飙向大马路,吓得司机阵儿地手忙脚乱,骂声迭起。

    “今儿要是追不上我的女人,霍天野,你就等着累死在国际的58楼吧”

    “靠,有你这么诅咒兄弟的嘛”

    虽然骂着,可是霍天野还是乖乖地扶好的方向盘,踩下油门儿加速。转头看着脸凝重的好友,心里却升起股莫名的不安来。

    这小子,为了那个女人已经做好要抛弃家族的准备了么

    “莹莹,你放心,我已经帮你狠狠批了那只大黄狗,回头他要敢再来,我就拿靴子砸他个臭头。好歹这里是天子脚下,量他也不敢怎么样。你放心,成刚和雄哥能找关系,帮咱们弄到回程的机票,赶明儿个咱们就能回蓉城,远离那两只祸害”

    金燕丽轻声安慰着直掩着脸的丁莹。

    这方开车的雄哥和唐成刚不由对视眼,眼中都浮起了几丝不确定。

    很快,雄哥就发现了后方追上来的跑车,凭他这辆二三十万的沃尔沃,自然及不上贵了他们几百倍的进口跑车。

    当两车齐平时,霍天野就拔了电话过去,要求和谈。

    那头的男人怕再火上浇油,又抹不过之前建立起来的革命友情,只能摇头打手式。

    最后,霍天野不得不退居后方,路尾随到了酒店。

    下车时,丁莹的情绪终于平覆下来。她对着金燕丽扯出个没什么笑意的笑,“小丽,你放心,我没事儿。我”

    可抬头,就看到从大门进来的男人们,她的眼光黯,转身就又跑掉。

    金燕丽回头,低骂声,“阴魂不散哪”

    立马吆喝着两个男人去挡人,护着姐妹去上楼。

    唐成刚和战友雄哥无奈对视眼,迎上了阎立煌和霍天野,好言相劝,退步海阔天空。

    霍天野因与两人这几日还有些交情,插科打诨地想要混过去,还算是礼尚往来。可是阎立煌却早因为唐成刚对女人的回护,醋海翻江,根本不睬,绕过人就冲向了电梯间。

    “莹莹,等等”

    “阎先生,你等等。”

    唐成刚怕女朋友小丽不高兴,立马转身就去拦住阎立煌。阎立煌见这陈咬精竟然还敢挡着他,顿时火气大涨,不由分说地就出了手,拳击在唐成刚胸口,发出声震耳的闷响声,唐成刚虽然身形更显魁梧,但也不防这突然击,正中要害,踉跄了几步,下没保持好平衡,就摔倒在地。

    女人们发出声惊呼,整个酒店大厅喧哗四起。

    阎立煌疾颜厉色,低喝,“我的女人,不需要你多事。”

    天知道,他在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就迫不及待地只想立即见到她。可是在蓉城等了个多星期,时间不长不短,却也终让他偿到相思无尽的煎熬,自分手后的沮丧恍惚,常常神不思蜀,终于找到了原因。好不容易才见到人儿,他怎会再轻易让她从身边逃掉。

    可大哥的事,他不能不顾及。他回来京城,就感觉自己似乎是又放弃了她次,对她的愧疚已经无以复加。如果可以,要他如何赎错都行,只要她别再离开就好。

    这种种纠结,朝被人阻,这人在他眼里简直就是该死的混蛋

    偏偏这个混蛋曾经还是她相亲的对象,怎能不爆发

    阎立煌下手可不轻,让周人都有些看不过去了。霍天野叫着阻止,也被阎立煌甩开。

    “阎立煌,你住手”

    丁莹跑了回来,冲上前就把男人挥出的手臂给拦住了。

    “莹莹”

    可下秒,她就放开了他的手,回头去扶起唐成刚,还轻声询问其有否受伤,哪里不适,是否要上医院检察等等,彻底将他无视。

    在蓉城等待时的担忧和无奈,种种不甘,再难克制,彻底爆发了。

    阎立煌冲上前,抓住丁莹的手,把就将人攥了回来,喝问,“他是你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儿你犯得着为了个失败的相亲对象,跟我闹吗”

    丁莹听,表情怔了下,或许真是没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竟然还有脸有皮地质问她的交友关系,心口股气哽得生疼,却是蓄足了力,把就将人推开,退后几大步。

    “阎立煌,你又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在这里对我和我的朋友大呼小叫,你不嫌你自己太可笑了吗”

    “莹莹,你别生气。我们好好谈谈,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们先去个没人的地方,我”

    “阎立煌,我们已经分手了”

    “”

    他突然语塞,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刻,可是此情此境,依然灼疼了他的眼。自己筑下的苦果,远比想像的更难以接受。

    “阎立煌,我们之间早就完了,我跟你没什么

    好说的。”

    “那你跟他”

    丁莹心下咬牙,移过步就抱住了唐成刚的手臂,说道,“对,我已经跟成刚确立了关系,我们正在以结婚为前题进行交往。等回蓉城,我就会带他去见我父母,正式订婚”

    说完,丁莹有些歉意地瞄了眼正扶着唐成刚另边手臂的好友,金艳丽先是愣,就对上了唐成刚有些抽搐的表情,暗暗就掐了把,立即扬声和。

    “对。大黄狗,我告诉你,我们家小银子已经名花有主了,你这个过期货就靠边站去吧我们唐大哥待人好,疼媳妇儿,人品流,比你这个见异思迁心智不坚花花肠子的纨绔富二代强百万倍我们家唐大哥,绝壁是宇宙超级无敌最佳好丈夫人人选第名唐大哥,你说,是不是”

    唐成刚坐享齐人之福,被左右两个女人抱着,当众如此番上天入地的夸奖,可谓受宠若惊,不过这惊显然比被宠的喜感要强了几倍。但被女友掐了把,又以眼神儿威胁之,刚毅的脸庞抖了抖,立即恢复正常,非常配合地接下了话。

    “对,我们回蓉城,就订婚。”至于我们里是哪个和哪个嘛,就当事人最明白了。

    丁莹感人更可靠。真正在你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永远都是他们。

    “咳咳,阎先生,你已经跟小丁分手了,就不要再这么”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装腔作势,瞎唬弄人了。”哪知这百命疏,就漏了个喜欢搅浑水的霍二爷,慢悠悠地从阎立煌身后踱了出来,转眼就从之前针峰相对倒戈成了现在的蛇鼠窝俱无耻。

    揭露了真相,“我说成刚兄弟,前儿晚你还把着咱肩膀跟我说,终于找到了你的真命天女小丽。计划年中就订婚,国庆就结婚来着速战速绝,明年就争取抱个大胖小子。”

    “啊,你说什么唐成刚,什么叫明年就抱个大胖小子,你当老娘是”

    金艳丽当场破功,围观者们同时“啊”了声,现场气氛再次峰回路转。

    霍天野继续搅浑水,绕过了阎立煌,上前就拉住了丁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莹莹,其实我早知道你心里有情伤,都是被那只大黄狗折腾出来的。没关系,爷会细心呵护你,宠爱你,帮你养好伤,过上幸福甜蜜的好日子。”

    说着,就哼起了黄土高坡里的经典词曲,“妹妹里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走进哥哥的怀抱里呀,怀抱里”

    于是,现场气氛突然急转直下。

    众人额头立即掉下片黑线儿

    霍二爷很是得意,加上围观的爷们儿里还有人帮忙打起了拍子,他挑眉毛,就吼得更大声了。

    “妹妹你大胆地到哥哥怀里来呀”

    “我不准”

    阎立煌已经气得俊脸阴沉至极,几近狰狞,大吼声就上前抓着霍天野,又要来个比划,可是刚扬起手,个东西突然飞过来,将将砸在他胸口上,随着那东西落地时发出道细碎的轻响,他的动作随着落下的视线里清晰的物什,嘎然而止。

    那是,他们在藏地时,他趁着她睡着时,问了好多摊主才终于找到那家,买下了她喜欢的红宝石戒指手链。卖主说,这手链上的银铃有三九二十七个,像征着“爱妻”的意思,银铃在寺庙里被僧们们供奉了二十七昼夜,带着美好幸福的祝愿。送给爱人,将成就百年之好。

    他买下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那店家不过是唬弄买主,借着编个漂亮故事来哄抬价格。那时他们浓情蜜意,几个钱他根本不看在眼里,也没还价就买下了。

    尤记得当时两人还因为些小事儿闹了矛盾,吵吵闹闹,现在回忆起来,都是美妙无比。

    现在它们都碎落在自己脚下,他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砸碎了。

    在周文宇刻意安排留下的那箱子东西里,他没有找到这串手链时,还暗暗庆幸着,她必然心里还放不下他,才会把这串代表着“爱妻”的手链留下了。他想,只要她心里还有丝对他的情,他就能再追回她。

    可是,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链子砸回他身上,满面冰霜,头也不回地绝决离去。

    他突然没有了力气,信心消失。

    他俯身拾起那手链,链子断了,串起的那个个精致娇小的铃铛都散了点,他颗颗地拾起来,周人都让开了路,听不到别人说什么,他拾得很认真,生怕漏了里,数了又数,定保证还是二十七颗。

    绝不能少了颗,否则,教他怎么帮她拼好那颗被他亲手砸碎的心

    “喂,我说,大黄,你还要追啊”

    “不关你事儿,你可以滚了”

    霍天野见阎立煌拾完了手链珠子,小心翼翼地包起来,又跟着上了电梯,也追了上去。

    听这话,双眼就是瞪,怒道,“阎立煌,真有你的见色忘友就算了,这会儿还过河拆桥。爷真特么后悔,怎么会误交你这个匪类为友”

    阎立煌俊脸冷肃到底,看也不看旁边唠叨不休的男人,吐出句,“那就绝交吧”

    “你说什么”

    霍天爷突然炸了毛儿地跳了起来,把就抓住了阎立煌的衣领,显是真的怒了。

    “阎立煌,你带种的就再说次你就为了个女人,要跟兄弟我”

    “她是我老婆”

    “去你的,你们订婚啦刚才她还把你们的订情幸物给砸回来了。咱们都看到了,群众的眼光可是雪亮雪亮的。”

    “她的心还在我身上,不然她不会这么生气。”阎立煌的眼神亮如双刃。

    “那又怎样,”霍天野口气更叼,“人家也当着群众的面说了,跟你早就刀两断,婚嫁自由了。你这么死缠烂打的,听爷句劝,像小银子这种脾气的姑娘,可是吃硬不吃软的。”

    阎立煌突然笑,冷笑,“别以为你上的女人多就是情圣了我比你了更了解莹莹,她对我来说,是软硬皆吃,而且,至今都没有戒口”

    阎立煌推开霍天野,电梯铃声正好响起,大步走出了电梯。

    霍天野气得诅咒,早知道就不帮他按楼层了,这条大黄狗,爷还有招儿治你,等着瞧吧

    “不管怎样,你已经跟小银子分手了。我也有资格追求她做我女朋友”

    阎立煌脚步顿了下,回头时,眼神和脸色同时阴恻恻得让人背脊发寒,语声里全是警告,“霍天野,我最后次警告你,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别怪咱连朋友都没得做。丁莹是我媳妇儿我早在元宵节的时候,就通告全家了。”

    “什么什么元宵节”

    霍天野惊讶,心里却根本不以为然:大黄狗,你丫的就吹吧你

    阎

    立煌气势十足地朝前走了几步,突然又顿住脚,回头恶狠狠地问,“她们住几号房”

    霍天野顿时笑得差点儿驴打滚

    “阎大黄,我让你横”

    恰时,前方扇门开,走出来的正是唐成刚和雄哥,这目标也不言自明了。

    房间里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地响个不停,金艳丽担忧地在门口转了两圈儿,回头又看看呜呜响的开水壹,心里乱如麻。掏出手机给唐成刚打了个电话,这方刚挂,浴室大门终于打开了。

    丁莹走了出来,看到金艳丽,刚想开口,杯温热的水送进她手里,就先开口了。

    “小银子,你放心,有成刚他们在外面挡着,谁也进不来。”

    “小丽,对不起,刚才”

    “咱姐妹说什么对不起呀帮姐妹教训渣男,那是咱的责任和义务。好东西,齐分享,好男人,齐使用。这也是咱姐妹的福利啊对不对”

    说着,又翻出堆零嘴儿,甜的居多,嚷着说这闹腾了天,也该补充能量,准备未来的战斗。

    她那儿精神头儿十足的模样,副仿佛天塌下来都有个儿高地顶着的洒脱,让丁莹心中憋闷的那口浊气,也莫名地消减了些。

    金艳丽只觉得不忿,看好友出来的眼睛是红的,脸是红的,最红的还是那张小嘴儿她猜测,应该是不堪渣男之辱,好友专门进去清理了遍。之前那渣男竟然还有脸宣称要做清洁工作而那个大祸害竟然还来参卡,真是看咱们女人好欺负么

    丁莹能感觉得出好友为自己同仇敌忾,但是也清楚当前情况不适合再继续下去,当即立断道,“小丽,你看成刚能不能帮我弄到票,我想今天就回去。”

    “能,当然能。这网上的黄牛多得很,要弄张票,个假身份证过关卡还不容易嘛今年春节的时候,咱不是看到连小叮当都当了回咱们国家的乘客嘛,哈哈哈”

    说到这里,金艳丽夸张地笑起来,丁莹也笑了。但金艳丽的心里却在想,这会儿就算离开了京城,那也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呀凭阎大少的能力,天天打飞的也只是九牛毛的事儿。可是她也不能直接点明,女人在这种时候,太脆弱,还是自欺欺人些来得舒服安心吧。

    “那就好,我先收拾东西。你和成刚他们就在这里好好玩,回头要真订婚了,记得第时间告诉我啊”

    这话题转,气氛也悄悄变了。

    金艳丽别扭起来,虽然这是霍天野说出来的,不过唐成刚当时的反应似乎还真有其事儿,这会儿才开始心头小鹿乱撞,甜丝丝地红了脸儿。

    丁莹心下慨然,原来真如当初游自强所说,他们这个年纪的男人,谈了喜欢的女人,都会很快想到结婚生子的问题,会开始为两人生活构画个美妙的蓝图。虽然,当初他也说过类似的话,叫她媳妇儿,唤过她老婆,不避讳地表示要去见她父母,还说要买幢两人共住的小洋房

    终究,她根本走不到他构画的那幅蓝图里,原来背后却是完全不同的种不堪。至今想起,仍是心恨难消,意难平。

    她立即摇了摇头,甩掉那些想起就会心酸的往事,通通排空,认真收拾起东西来。

    可惜老天知道吧,谁还是只能对那切,自欺着,再别无他法。

    唐成刚和雄哥出来,还未开口,阎立煌却来了个先发制人。

    “莹莹的身份证在我这儿,你们要想绕开这道帮她离开,也别怪我使手段,让你们也出不了京城。”

    这可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两位退役的君哥哥当场就有些傻眼儿了,竟然有这么横的人,之前吃醋妒嫉他们理解,可是眼下来就撂这副底牌,实在有些让人不忿了啊

    “阎少,你这样做,只会让丁莹更讨厌你。不管你们当初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但我现在觉得,你们俩的确不合适。虽然,当初丁莹拒绝我时,就说过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真可惜就凭你这态度,凭丁莹的性子,就算你留得住她的人,也不可能留住她的心。”

    唐成刚也冷下了脸,直挺挺地挡在了女人们的房门前。

    霍天野真想敲开阎立煌的脑袋看看,怎么这斯以前挺得自己真传,腹黑神马的耍得他这个师傅都招架不住。眼前到了正经事儿上,就犯糊涂了呢在跟当事人都已经闹崩了的前题下,说这种话,不是明摆着得罪人家女方的亲友团找死的嘛

    “成刚哥,”唐成刚虚长霍天野和阎立煌三岁,的确也到了急着成家的年龄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可是非常尊重咱们家莹莹的,你瞧”

    “霍二爷,我还没忘我们之前到酒吧时,可是你偷了小丁的身份证和机票,还强迫她就范。是个男人,就该敢作敢当,这种时候装什么孙子,你还配称爷们儿”

    此话出,霍天野也被秒杀了。

    正在门后观战的金艳丽乐得低呼声“耶”,对着旁边的好友就大赞自己的男人,“瞧见没,我家成刚哥好5啊,哈哈哈哈莹莹,你快来看看那两个渣男祸害是啥脸色,比霜打的茄子还要霉。”

    丁莹面上笑着,心里却空落落的。

    唐成刚的话,隔着门板儿,清晰传来。每字,每句,都敲在她心上。

    想当初,唐成刚就说过

    那你打算跟那个人结婚吗你们还没确定关系,对不对丁莹,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我知道我好些战友就是恋爱拖得太长久,不了了之。我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去试探去考虑,最后却淡了分了。

    原来李倩还真没说错,自己的确是个天生就招惹渣男的体质啊

    “哎,他们去哪儿啊走那么远说话,都听不到了。这个笨蛋,我得提醒他下。让咱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那个大黄狗可真够无耻的啊,居然还想卡咱们的路,太卑鄙了。小银子,你千万别轻易原谅他。”

    丁莹冷然道,“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金艳丽突然想起事,凑近了丁莹,低声说,“小莹子,那,这前你宫外”

    丁莹立即截了话,目光如炬地瞪着好友,字句说,“小丽,咱们可说好了的了。那件事,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告诉他。不然,咱俩就绝交”

    关于那场手术里失去的两块血肉,她连父母也不曾告知,李倩及公司的人都隐瞒,更何况是牵涉其中的那个男人,更没必要去借机博取怜悯,或其他。

    金艳丽知道当初那事儿就是丁莹的逆鳞,连忙举双手双脚,发誓诅咒表示铤好友到底,三缄其口。

    丁莹叹息声,觉得疲惫不矣,坐在大床上,动也不想动了。金艳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守在门口看男人们谈判的情况。

    刻钟后,唐成刚来敲门。

    金艳丽门开,急着问谈判情

    况。

    唐成刚沉着脸说,“小丽,形势比人强,咱们还是让他们当事人先谈谈吧”

    金艳丽听,就毛了,可惜唐成刚似乎已经“投臣”,挟着她就离开了,把大开的城门让给了后方已经等着的男人。

    丁莹看到门口走进来的阎立煌,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莹莹,我们谈谈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125不爱了,请离开 秋如意

    丁莹从没想过,那个心早就离开的男人,会重新站在自己面前。

    也许,曾在年少无知,天真烂漫时,在午夜梦回里梦到过类似的情节呵,只是做梦罢了。那些风流惊艳的小说故事里,电影电视剧里,有过这样戏剧化的情节。但醒来后,面对残酷现实,她绝不会以为,那样幸运的事儿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只因为现实从未发生,观众才特别渴望的么

    当这天终于到来时,少女情怀早已成殇,心中无诗吟诵,只余下满坑满谷的凉意,悲酸。

    于是,室寂寂,相对无言。

    她在靠窗的床边坐下,面无表情,口口,小啜着杯中的温水,却只觉得,寡淡流肠,难受至极。

    阎立煌走进屋,虽然知道这只是个普通客房,可是屋子里已经隐隐染上了她的气息,他熟悉的味道,进门前的忐忑不安,心疼踌躇,都悄悄褪去。不管怎样,他的那个决定,不会再变。

    他慢慢关上了房门,并说,“我把身份证给唐成刚了,他会帮你改签机票,时间定在三天后的下午三点。”

    她握着杯子的手,不由紧了紧,指节微微泛白,目光没有看他,只是缓缓地调向了窗外,片青天白日,白茫茫的片,看不到云,也没有蓝。

    然而,当门关上前,霍天野想要突击上垒,却教阎立煌个擒拿手,给别开了。

    大门砰地声关上时,霍天野气得猛拍门板,大吼,“小银子,你千万别给黄军的威胁吓到了啊你要想今天就回蓉城,只要答应做爷的女盆友,爷立马就帮你搞定机票。小银子,你听到了没相信爷,万事无忧”

    那时,被唐成刚抱出门的金艳丽听到两男人闹的这出,奇怪起来。终于挣开了唐成刚的手,回头就指着鼻子质问。

    “唐成刚,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富贵不会屈,威武不会移的男子汉,大丈夫,你居然这么快就败倒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下,把咱好姐妹给出卖了。你说,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到底把我姐妹卖了多少银子”

    “小丽,你听我解释。事实上,我们”

    “闭嘴我不要听解释,你难道不知道,对女人解释那就是在掩饰你别给我掩饰了,你说,到底卖了多少银子,我要分脏”

    正要上前帮忙劝说的雄哥听这尾音儿,差点儿跌倒,连着咳嗽数声,摆手表示不参和了。

    唐成刚咳嗽声,黝色的脸庞也浮出抹黯红来,将金燕丽托到边,做了番解释,哦不,掩饰。

    话说,当下这个看似太平的时局似乎在前不久里已经被打破了,做为国家心脏的首都对于进出人员的管制更是严格。没有身份证想买个票离开或进来,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何况,要是阎立煌真利用关系进行打压,还真说不好这事儿会成什么样儿。总之,没有身份证明,又没关系没朋友,在这里要办什么事儿都是难上加难的。

    也不怪唐成刚妥协,阎立煌在恢复平静之后,那谈判手腕不是他们这些刚走上商途的军人可以媲美的。方面,拿自身权利和势利给予敌军绝对的威胁,以达到震慑的目的;另方面,震慑成功之后,再晓以大义,以情说服。毕竟,这情爱之事都是当事人自己的问题,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儿,外人插手也容易讨个里外不是人,误会加误会,更得不偿失。

    再来,阎立煌以男人的立场,低了头,向亲友团认了错,同时又表示了十足的诚意。

    金艳丽听完唐成刚的话,双眼都瞪成了金鱼眼,“你是说,我家小银子的幸福未来被你用百多万rb卖唔”

    唐成刚脸更红了,都能烙大饼了,“小丽,你别,别这么说。我只是觉得,阎立煌他并不像你之前说的那么咳,他这急着追来,显还是对小丁余情未了。而且他说之前去蓉城找咱们,没找着人。本来还想去云南找我们,但是”

    好不容易挣出嘴巴,金艳丽怨怼了,“你怎么才捞了百万rb啊,好歹也得是个美刀或者英磅才够本儿啊”

    旁人听之,即刻绝倒

    但金子小姐有自己套恋爱理论,“对于这种吃回头草的渣男,就必须让他大出血大吐血,呕心沥血只有放血放到他痛了,虐他虐到登天入地,他才能记住这次教训。俗话说的好,不容易得到的才最珍惜”

    唐成刚急忙表示,“小丽,我发誓,我得到了定不敢不珍惜”

    敢不珍惜嘛,瞧这小妮子那堆可怕的“酷刑”哪,树立“珍爱老婆,远离小三”的生活信条,未来的幸福才能有保障啊做为君哥哥出身的唐大哥,可是非常识实务的。

    “那当然”

    金艳丽狠拧了把男人腰眼软肉,恶狠狠地说,“这条定律暂时对你和我无效”

    唐成刚乖乖点头,心说女人真素善变啊。

    末了,金艳丽又想起桩未清算的事,“刚才阎立煌说什么,让你定好了三天后的航班真的假的为什么是三天后”

    对于女人的善变,唐成刚只能在心里叹息声,搔着脑袋说,“这,都是他安排的,我也不知道。估计,也是想多利用地利的优势,追求丁莹吧”

    金艳丽眯起双眼,心里霍霍地哼着,开始为好友思考惩戒“劈腿渣男”的百零八招了。

    屋里

    阎立煌走到床边,挨着女子坐下,女子细眉微拧,就转开了身子,半个背对上他。他也不以为意,又故意朝女子身边挤了下,柔软的大床也随之微微震动了下。

    女子细白的手指,白得有些微泛了青。

    阎立煌见着,心里微疼,伸手想要握住,却教那两道冷直的眼光逼退。他深吸了口气,轻唤了女子声。

    女子不看他,只道,“你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有事。”

    “莹莹,”他又想握那手,还是在她冰冷的表情下打住了,“我是认真的。”

    她只是冷冷地勾了下唇,很快又恢复片死寂的平静。

    他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当初自己死皮赖脸地追她,也说过样的话。在之前的分手里,那些话,已经沦为笑话,沦为真实的谎言。现在说来,的确,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耻,好笑。

    可是他点儿也笑不出来。

    “莹莹,你想嘲笑我,骂我,吼我,都可以,但你定要听我说。”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他眼,仿佛在冷哼:我现在不是在听你说,难道是在听你唱吗

    他愈发觉得无力,汗颜,之前在面对唐成刚时的自信满满信誓旦旦,换到女子面前,只有男人最狼狈最糟糕的面。

    可是,这是他自作自受的,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不堪,他已心甘情愿。

    “莹莹,”他叹息声,又道,“你当初骂的都没错,我是自以为是,

    自大又自负,更自私。因为,我自己的过失,却全算在你的头上,我直在为自己找借口,想着说是为你好,其实”

    她突然截了他的话,“你的过失”

    他听她终于问出口,边高兴,边又难受,却立即点了下头,“对,是我的过失。”

    然后,又踌躇起来,开始斟酌应该用什么方式说出那件事,才不会再对女子造成又次伤害。

    女子忽而笑,“你是指,彭卿云跟你发生了关系,你在我们交往的时候劈腿了阎立煌,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说的么你已经认定我跟游自强还有不清不楚,背着你上了床,给你戴了绿帽子。咱俩不过五十步笑百度,彼此彼此罢了。呵,要是阎少为了这种小事儿,耿耿于怀,大可不必。”

    说着,她起身开始收拾自己未收拾完的东西。

    他却为她话里的冷戾和自贱,抽了口冷气,再无法控制,把将她拉住,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玻璃撞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声沉闷的响声,仿佛敲在心头,那里更闷更疼了。

    “莹莹,不是那样的。我知道,你根本没有跟游自强发生什么,那都是我自己老王已经把当年的实情都告诉我了,游自强那就是个渣,对,我阎立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我的确”

    他几近惶急地说着,甚至开始语无伦次,这模样完全不像习惯了掌握切,凡事都游刃有余的那个大少爷。说到当初,他的喉咙也似被什么狠狠掐住。

    的确,要承认个男人最卑劣最无耻的面,对于个向来自视甚高更傲惯了的人来说,特别需要勇气

    他喘着粗气,终于说出,“我承认,当初追求你,的确有些玩玩的意思。可是你真的跟那些女人不样,和邓云菲,彭卿云,或者是以前的杨婉,还有我的第任女友华玉乔,都不样。我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想跟你起去藏区,起”

    可是看着她已经冰冷的眼,丝毫不为他的真情叙说所动,仍然是那么冷,那么空,他心里的寒意也分分地扩散。头,点点地垂了下去,甚至连腰似乎也再无法挺直。

    “我的确也想过,只要得到你,发生关系,女人也都是个模样。呵,我很卑鄙无耻,你骂的点没错。在我说你胆小懦弱的时候,我自己点儿也不伟大。可是,那晚为你坐夜班飞机,你哭倒在我怀里时,我只想让你别再那么难过,我喜欢你笑,你开心的样子,我想把那些伤害你的家伙通通都送进地狱。我不想你难过我那时并没想过要趁人之危呵,可是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

    要承认这些男人的卑劣性,并不容易,他看着此时此刻的她,就这样放下了所有骄傲。说出这些话,比起想像的似乎要容易得很多,说出后,他自嘲笑,也觉得终于松了口气。

    “莹莹,其实,那时候我知道我的心和身体,我的灵魂,都爱上你了。只是我不愿意承认”

    他不敢在面对她爱的告白时,给予她样的回复。他只选择了以男人最自私的方便,用性去代替切。

    “那晚,我没能回公寓。我醒来时,发现我和彭卿云睡在起,我们都衣衫不整。当时,我是慌乱的,我怕你知道了,会跟我分手。可是我又知道,以我们俩的家世背景差异,我大哥不会同意我娶你为妻,我们迟早也会分手,但是但是那也该是在我厌恶了你之后”

    她的心,仿佛又被狠狠扎了针,疼得微微发抖。可是,面对男人的喋喋不休,她却没力气去甩开,疲惫的感觉又压上心头,连呼吸都觉得很累,很累,就好像做完手术第二天醒来的感觉,那么无望。

    其实,这些她早就知道了。

    在藏区时,回蓉城时,她不只次看到,并隐约听到了他接到他家大哥的电话,说起彭家的事,他的口气,表情,态度,都给了她种最明确的暗示。

    他说他卑鄙,她又何偿没有丝犹豫过,她没有立即答应同居。可是女人终究还是最容易心软的那个,谁教她是爱深,依赖更深,不知不觉被他宠坏了,最放不开的那个,注定是最卑微的。

    那些选择,没有人逼迫过,她谁也不怨了。

    “阎立煌,你说完了吗”

    “莹莹”

    “如果你说完了的话,请出去,我想休息了。”

    “不,莹莹,你听我说,我已经确认过,我那晚根本没有跟彭卿云发生关系。那些,都是她使的心机和小伎俩。我不喜欢她,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不管家里态度如何,我只要你。”

    她看着他急切的模样,淡声道,“阎立煌,我们已经分手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也不想要你,我们不可能了。你放手吧”

    她抹掉了他紧攥在手腕上的大掌,转过身,有条不紊地整理起东西来。

    他僵愣在那里,动不动,脑海里遍遍地回播着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以及说话时的表情,眼神,每个字的语气。

    那些话,就像刀子样,刀刀地切割着他赤裸裸的颗心,那个在她面前第次如此坦诚,毫无掩饰的自己,被那些话伤得体无完肤,难以拼凑。

    “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拉开了房门,表情和语气,都平淡得像在对个完全陌生的人说话。

    他看着她,努力地想要从她身上寻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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