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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六夫同堂

正文 六夫同堂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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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告诉我父亲这个”

    “呃”宁小丹笑道:“我怕你父亲太忙,不愿意见我,所以将制仙丹的事告诉他,万一你们那里有人受伤,他便想起我来了”

    这个笨展谓他的父亲不见她,显然是没将她瞧在眼里,她不抛出必杀绝技,怎么能让他瞧出自己的份量而“抽空”见她

    “哦”展谓点了点头,说道:“我午饭后就出去找找人,问问父亲他们现在在哪里,看能不能亲自去见他一趟。”

    “那是最好不过了”宁小丹点头道:“我会制做仙丹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有那贪心之人便会找上门来了”

    “我知道”展谓点头。

    两人就这样商定好,展谓便找不到话说了,别扭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他拉开门,柳如风正好向主屋这边走来,见到展谓开门从宁小丹房里出来,他不由愣了愣。

    展谓不理他,向自己厢房走去,两人擦身而过,柳如风却突然站定,冲他冷哼一声说道:“口口声声叫人家主母,说是自己主子喜欢的人,却大白天的与她关着房门偷偷摸摸也不知道做什么事”

    展谓顿下脚步来,瞪向柳如风,沉声说道:“你别胡说八道讨打,我跟她关了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哼,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柳如风不屑说道:“只怕是借着商量之名趁机接近自己的主母,好等主子一死自己就上位吧”

    “你”展谓气得火冒三丈,伸手便去抓柳如风的衣领,不想柳如风早有准备,避过他便向主屋那边跑去。

    这柳如风功夫不高,逃跑的迅速却是不慢,展谓追了几步,来到宁小丹门口,他已经闪身进了主屋。

    “你们又在干什么”宁小丹看了看跑进来的柳如风,又看了看站在门口露出杀人般脸色的展谓,不由皱眉训斥道:“这让谢妈和张嫂看见,会怎么想”

    早上两人才闹过啊,现在又来闹,他们还让不让人清静能不能再幼稚一点儿

    展谓顿住脚步,指着柳如风骂道:“他一张臭嘴又胡说八道”

    宁小丹瞪向柳如风。

    “我哪有”柳如风却不认帐,“我不过问问他你们商量了什么事而已,他便恼怒了要打人”

    “好了,你们谁都让着一步,天天追来打去的让人笑话”宁小丹喝住两人,她虽然不太相信柳如风的话,心想他定是又说什么难听的话惹着展谓了,但她却想息事宁人,不然两人定会打得鸡飞狗跳,于是冲展谓说道:“展谓你也知道他一张臭嘴了还跟他计较去看看谢妈他们午饭做好没有,让她们送过来”

    “饭饭吃”呆瓜听到宁小丹提到午饭,来了精神,呵呵笑着站了起来。

    “快去吧”宁小丹催促展谓道。

    展谓瞪了柳如风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柳如风坐下来,冲宁小丹不高兴说道:“你又向着他”

    “你那张狗嘴我又不是不知道”宁小丹白他一眼,“展谓就是沉不住气,你就天天气他吧,哪天被他打死活该”

    “你对他倒了解得很”柳如风不满嘀咕了一句,又换了笑脸问她道:“刚才你和他说了什么悄悄话”

    宁小丹又白他一眼,答道:“说把你这可恶的人拿来蒸了煮了”

    “切”柳如风一脸的不满,撇嘴说道:“那你们岂不是成了j夫y妇”

    “又胡说八道”宁小丹拿起拨火的铁棍便要打他。

    柳如风笑着躲过,宁小丹正又要打他,却见谢妈和张嫂提了食盒这才来,忙住了手,正经坐好。

    吃过午饭,展谓便又出门去了,不久便回来,说在常联系的地方做下暗号了,只等着他父亲那边的人来与他联系。

    宁小丹点了点头,于是专心等着展谓父亲的“接见”。

    祝亲们新年快乐哦~~rs

    正文 第16章 见展谓父亲

    第二天上午,有人来找展谓,两人站在院子里小声说了几句话,那人便走了。

    当时大伙儿都聚在主屋烤火,宁小丹正和了尘下棋,展谓回来也不方便问他具体情况。

    午饭过后,天空开始飘起零零星星的小雪来,又有人来找展谓,然后带着展谓走了。

    “他们这样也不嫌麻烦”柳如风看着展谓出了院门,撇嘴说道。

    “安全第一嘛”宁小丹嘴上说着,却暗自腹诽展谓父亲太过谨慎小心。

    一个时辰后,展谓坐着一辆马车回来,说他父亲想见一见她,让她坐了马车立即过去。

    宁小丹回头嘱咐柳如风:“帮我看好兄长,我去去就回来”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如今白天呆瓜已经能够跟在柳如风屁股后头跑半天了,大约是在船上宁小丹生病时他两人建立起来的信任。

    但晚上却仍丢不了手,一到天黑,呆瓜便闹着找宁小丹,就跟小孩子晚上了要回家找娘一样。

    “我不干”柳如风撇嘴说道:“云兄很麻烦的,他无聊时非要陪他玩才行”

    宁小丹白他一眼道:“不干明天就搬出这宅院去,典房子你也没付一分钱,缴的生活费也不多”说完,便向院外走去。

    “喂你怎么又威胁我”柳如风在她背后大声抱怨道:“你这当主母的怎么那么好说话,人家不见你便不见,人家叫你去就去,也太没骨气了”

    走在宁小丹后面的展谓顿住脚步,回头恨他一眼,骂道:“管好你的嘴”

    “切”柳如风愤愤不平地坐下来。

    宁小丹和展谓上了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启动,大约半个时辰后,在一处闹市停了下来。

    “下车了”展谓先跳下车,回头冲宁小丹说道。

    虽然只有半个时辰,但也让离不了火的宁小丹手法僵得难受,更何况这马车看着豪华,漏风的地方却不少,宁小丹听到说下车,忙缩手缩脚站起身下去,却一个不小心踏偏了脚,摔下马车来。

    “小心”展谓眼疾手快,忙伸手接住,也好在他孔武有力,宁小丹稳稳当当摔在他怀里。

    “没事吧”他着急问道。

    “哦没事儿”宁小丹有惊无险,很是庆幸,感激说道:“谢谢你”

    “呃”展谓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还抱着宁小丹,当即红了脸,忙扶了她站好,闷头便往前走。

    宁小丹庆幸之中,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以为他赶时间,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条胡同向前走,展谓步子大,宁小丹渐渐跟不上了,心里不高兴,忙没好气唤住展谓:“你走慢点行不,急什么”

    赶时间也不是这么个赶法吧难道正如柳如风所说,他父亲不想见便不见,想见她就得巴巴得赶过去

    展谓顿住脚步,回过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已经跟宁小丹拉了好长一段距离。

    宁小丹慢腾腾走过去,白他一眼埋怨道:“也就是这种清静没几个人的胡同,要是闹市,你岂不是就将我给丢了”

    “不敢”展谓忙低头说道。

    “走吧”宁小丹警告道:“可不许比我快两步以上。”

    “是”展谓忙又带头向上前,步子迈得极慢。

    走了一阵,宁小丹又不满起来,她还想早点见到他父亲问问朱复的情况呢,可这展谓走得也太慢了。

    她催促道:“走快点吧,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才到”

    “是”展谓答应着又加快了脚步。

    宁小丹看着他老实受气的样子,突然想起以前自己是男装时,他事事与自己唱对台戏的情景来。

    “展谓,你妈是不是特别凶”她问道。

    “啊”展谓不明所以抬起头看向她。

    宁小丹撅嘴说道:“要不然你怎么这么怕女人记得以前我女扮男装时你可是天天跟我吵,一次也没有让过我”

    “哪有”展谓又红了脸。

    “没有么没有你脸红个什么”宁小丹瞪着他说道:“你以前对我可老是象只大老虎,张牙舞爪的;现在却成一只温顺的小猫了,难道不是么”

    “”展谓的脸更红了,象煮熟的虾子,讪讪说道:“没有的事我现在你不是主母了么我应该对你恭敬才是”

    “切”宁小丹白他一眼,走到前面去,不满说道:“我还是希望咱们象以前那样随便点,不然真是别扭”

    展谓愣在原地,看着宁小丹的背影,眼里闪过落寂,喃喃说道:“晚了已经回不去了”

    宁小丹走了一阵,没有听到展谓跟上来的脚步声,回过头见他还傻愣愣站在原地,没好气催促道:“快走吧,你傻那儿干什么”

    “来了”展谓忙打起精神追上去。

    走完长长的胡同,展谓带着宁小丹终于在一户大宅院前停下来。

    “到了”展谓说了一声,便去敲朱红大门的门环。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个声音问道:“找哪一家”

    “山山水水又一家”展谓沉声答道。

    宁小丹想:这便是入门的暗号了,只是不知何意不过倒比“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好记一些。

    展谓刚答完,便听朱红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然后探出个头来,一看展谓便笑道:“原来是展将军回来了”说着将门推得更开,笑道:“快进吧,展翼王正等着呢”

    展将军展翼王

    宁小丹一愣,这官都够大的朱复封的吧不想他还真弄了个小朝廷

    “姑娘先请”展谓躬身请宁小丹先行。

    宁小丹也不客气,带头跨进院子去。

    只见偌大一个庭院,房屋不小,很是讲究,比他们现在住的那个小宅院也不知好多少倍。

    宁小丹想:这样的宅院倒是柳如风最想住的

    进了宅院,展谓和那小厮打扮的人前头带头,只听那小厮湊近展谓悄声问道:“展将军,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是谁啊”

    “她就是主子未过门的妻子”展谓板着脸答道。

    “啊”那小厮再次回头匆匆看了宁小丹一眼,脸上愈发恭敬起来。

    穿过院子,进了厅堂,只见里面陈设精致华美,不过展谓和小厮却并未在此停留,而是带着宁小丹进了厅堂右边的一道小门,然后又穿过一个小院,上了几级石阶,推开一间大屋的厅堂门。

    门开了,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宁小丹跟着展谓跨进门去,只见堂屋上位一把铺了貂皮的大椅上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精神矍铄,眼中透着精明。

    “父亲,宁姑娘请过来了”展谓向那人鞠躬禀告道。

    宁小丹想:原来他就是展谓的父亲,父子俩相貌依稀有几分相似,气质却全然不同。

    “嗯”展谓父亲冲儿子略略点了点头,挥手说道:“你先退下吧,我跟宁姑娘说一会儿话”

    “这”展谓迟疑片刻,鞠躬告退。

    “宁小丹请坐”展谓父亲指着客位一张羊皮椅子说道。

    “谢谢”宁小丹过去坐下来。

    展谓父亲盯着她看了几秒,宁小丹突然想起“敌不动我不动”的一句台词来,于是微笑看着展谓父亲,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

    “姑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展谓父亲开口说道。

    “展世伯过奖了”宁小丹笑着说道,尽量从称谓上跟展谓父亲套着近乎。

    虽然对方没将他放在眼里,可她不能计较,以后与他打交待的机会定然不少。

    “姑娘这样称呼折杀老朽了”展谓父亲微笑着说道。

    宁小丹笑道:“朱兄曾说您劳苦功高,他一直将您当父辈看待,他与展谓也是情同手足,所以我敬你一声世伯并不为过”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宁小丹尽量说着好话。

    “呵呵~~”展谓父亲笑了起来,感叹说道:“劳苦功高说不上,不过小主子岁时少主便撒手人寰,临走将小主子托付与我,倒是我一手一脚将他拉扯大的。”

    突然,他话锋一转,严肃说道:“不过你却万不可称我为世伯,说什么你也是小主子定下的王妃人选,不然会乱了辈份。不才真名展雄,少主子临终时,曾封了我一个翼王的官衔,姑娘就以官职称呼即可。”

    “是,展翼王大人”宁小丹笑着点头道。

    “呵呵~~”展雄听她称得有趣,如平常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不由笑了起来。

    宁小丹赔着笑了几声,正盘算着如何问起朱复的事情来,却听展雄停下笑声,问她道:“听谓儿说姑娘因为担心小主子,所以千里迢迢从金陵赶到京城来”

    “唉”宁小丹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苦着一张脸道:“那些人如狼似虎掳走朱兄,岂有不担心之理,我现在也巴不得身上长了翅膀,能飞到宫里找到朱兄呢”

    “呵呵~~”展雄淡淡笑笑,安慰道:“姑娘不必着急,小主子他安好着呢假以时日,我们定然会救他出来”

    宁小丹叹气道:“又不是被人请去,可是绑去的呢,能好到哪里去”

    “哈哈哈~~”展雄笑了几声,又说道:“看来姑娘对我家小主子果然情深。你放心吧,如果不出意外,几个月过后,我们便能救出小主子来了,到时你们自可团圆。”

    “敢问翼王,”宁小丹不解问道:“既然是救,为何非要等到几个月后”rs

    正文 第17章 一团和气

    “这”展雄迟疑了一下,说道:“要想从宫中救人,哪有那么简单,我们得精密布置了才能万无一失啊”

    “是么”宁小丹表示怀疑。

    几个月后他那么笃定,仿佛就是在说我家主子走亲戚去了,几天就回来

    他们当皇宫是什么地方了想进就进,想救人就救人

    “当然”展雄信誓旦旦说道:“姑娘只管放宽心,耐心等着,比起救小主子的心,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过犹不及,自会殚精竭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听他这么说,宁小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能退而求其次,又问道:“那敢问到底是何人将朱兄抓走呢”

    不告诉她救人计划,但总可以让她知道是谁在害朱复吧

    “这个”展雄迟疑了一下,叹气说道:“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探听到啊”

    “是么”宁小丹皱了皱眉,她一下子便听出展雄在说假话

    记得昨天展谓告诉过她,说他偷听到他们已经在派人进宫救朱复了,宫里除了皇帝就是些妃子,既然都知道去哪里救人了,怎么会探听不到是谁绑了朱复

    这展雄为何不愿跟自己说实话

    “当然”展雄脸不红心不跳说道:“不过姑娘你放心,假以时日,我们便能打听到小主子的下落了。”

    宁小丹还想问,展雄却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听谓儿说姑娘也是南方人”

    “是”宁小丹只得老实回答。

    “既如此,”展雄微笑说道:“想来姑娘初来京城,定是稀奇这北方景物吧燕京如今是我大明都城,经历这几十年的变迁,极是繁华,姑娘闲来无事,可让谓儿带着你四处走走”

    宁小丹暗骂,稀奇个屁,冷死个人这老北京再繁华,可除了胡同还是胡同。若在现代,倒可以去故宫和长城转转,亦或随便进个亲王的府邸参观参观。

    可是在这时代,她能去哪儿

    一个是皇家禁地,普通人进不得;一个是军事重地,闲人去了算私闯边塞;至于什么亲王府,想进去,没门儿,讨打不是

    这展雄顾左右而言他,似乎并不想她多打听朱复的事,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行,她还得问问。

    “唉”宁小丹故意作出悲戚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低下头,还吸了吸鼻子,沉重说道:“我一想到朱兄正处于水深火热中,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又哪里有甚么心情去玩耍”

    她再次将话题拉回到朱复的事上,还扮演着深情悲苦的女主角儿,希望能打动展雄。

    “姑娘有什么好担心的”展雄却笑着说道:“谓儿不是说姑娘会做起死回生的仙丹吗到时小主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就全靠姑娘你了”

    呃宁小丹无语,这话还真一针见血,可是他们既然求着自己救朱复,怎么能不让她知道事情的进展

    而且果然他答应见自己是冲着仙丹来的,他真有一丝丝把自己当成朱复未过门儿的媳妇了吗

    “唉”宁小丹故意又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救朱兄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对朱兄的消息两眼一抹黑,就怕到时想救也来不及找到他啊”

    所以说他们现在就应该及时跟她汇报的消息啊,一来免得她着急,二来免得到时真不能及时救朱复。

    可展雄却似乎没听懂宁小丹的意思,只是笑着说道:“这个姑娘倒不必担心,如果到时真有这个必要,我们会派人来请姑娘的。”

    “那可不成”宁小丹忙又说道:“我那仙丹制作起来很是麻烦,得事先准备,展翼王临时通知我,我如何做得及时”

    “这个”展雄沉吟片刻,问道:“姑娘制一粒仙丹,得准备多久”

    “多则一个月,少则十来天吧”宁小丹胡诌道:“只看材料收集得快慢了。”

    她不想骗人啊,可这展谓父亲非逼得她说谎不可

    要她不打听朱复的消息,安心等着,这不是要急死她么她做不到而且谁知道他们能不能顺利救出朱兄呢他们不相信她的人品,她还不相信他们的能力呢

    展雄想了想,说道:“那明天开春姑娘便开始准备吧到时天气暖和,姑娘找什么药材也方便些”

    “明年开春准备了什么时候用”宁小丹说道:“我那仙丹有效期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后便没甚么效果了,这可关系朱兄的性命,那可马虎不得。”

    “哦”展雄想了想,说道:“既如此,那我们准备好了再通知姑娘吧,那样最是保险”

    “这也只有这样了”宁小丹见问不出什么,只得装作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好吧,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展雄站起身,一副要送客的样子,笑着说道:“希望姑娘到时可别食言。”

    “展翼王说什么话,你以为我救朱兄的心不诚”宁小丹没问出什么来,心里很是不高兴,面上不由也端不住了,说话也不大中听。

    “哪里哪里,姑娘完全误会了”展雄却仍是一脸的笑意,解释道:“只因此事关乎小主子的性命,所以老朽多问了一句而已”

    伸手不打笑脸人,宁小丹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以后跟展雄打交道的机会还多得很,一下子得罪了也不太好。

    而且老这样猴急巴巴地探听朱复的情况,说不定倒让对方觉得自己有什么阴谋似的。

    于是她站起来,软了语气说道:“其实小女子关切朱兄之心与展翼王相同,所以请翼王也相信我的一片赤诚,这样咱们才能互信互助,将朱兄尽早从危险之中解救出来”

    展雄愣了愣,随即叹道:“姑娘说得极是,老朽也愿与姑娘精诚团结,将小主子安安全全地救回来。不过此事重大,关乎方方面面,一个不慎便满盘皆输”

    说着,他脸上又露出和蔼的笑容来,继续说道:“希望姑娘稍安勿躁,静候佳音,切勿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见展雄拿警告展谓的话来警告她,宁小丹猜想自己定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起身告辞道:“好吧,小女子势单力薄,除了祖传的的仙丹之术,别无其他本事。而那仙丹法子又不能外传,一年也只能制作一粒,不然还能制了凭着这本事制做了千千万万颗来换回朱兄,所以只能依靠展翼王你们了”

    展雄点头微笑道:“姑娘尽管放心”

    宁小丹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朱兄对我情深意重,我们互相引为知己,如今他出了事,我自然担心得夜不成寐,所以展翼王若有朱兄的任何消息,麻烦让个人来知会我一声,希望能免我担忧痛苦,让我稍稍宽下心来,以免急躁误事”

    展雄笑道:“姑娘勿需如此,小主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有了消息老朽会派人来通知姑娘的”

    “那小女子告辞”宁小丹点了点头,知道多问无益,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方告辞。

    展雄站起身来,微笑说道:“老朽送送姑娘”

    “展翼王不必客气”宁小丹谦逊说道。

    “姑娘请”展雄微笑着以手指路,随即转身前头带路。

    宁小丹跟着他出了门,见展谓在院子里走来踱去等着自己,也不顾雪花飘扬下来落到他身上。

    展谓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他父亲和宁小丹终于出来,不由面上一喜,赶紧迎了过来。

    走到近前,他却又突然顿住脚步,恭敬地站到一边。

    展雄看了他一眼,停下脚步,吩咐道:“谓儿,你带宁姑娘回去吧”

    展谓还没来得及开口应话,又听他郑重叮嘱道:“记得照顾好她,不得有任何散失,不然你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宁小丹听得不由一愣,转头看向展雄,想从他脸上找出他说这话的认真度和可信度。

    说什么展谓也是他的亲儿子,他这么吩咐他,也不知他是作秀想收买人心,还是因为她具有能让朱复起死回生的本事,所以看重她

    “是”听展谓老老实实答道:“我一定象保护主子一样保护宁姑娘”

    “还要多加小心才行”展雄瞪他一眼,不满责问道:“小主子不是让你给弄丢了”

    “我”展谓内疚地低下头去,很难过的样子。

    “好了,”展雄叹了口气,又宽慰他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事已如此,你也不必歉疚此后小主子的事只管交给我们去操办,你只需踏踏实实,认认真真保护好宁姑娘就是了”

    展谓稍稍振作起些精神来,大声答道:“是,父亲”

    展雄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没事儿也可以带宁姑娘在这京城四处走走解解闷,别把姑娘憋坏了。不过记得不能透露姑娘的本事和你们的身份,以免招惹是非”

    “是”展谓又恭敬答道。

    “宁姑娘,”展雄又看向宁小丹,笑道:“犬子虽然笨拙了一些,功夫却是极高的,姑娘记得去哪里都一定带着他,安全自然能得到保障。”

    宁小丹笑笑,心想:也不知他如此吩咐是担心她的安全,还是担心她跑了应该两样都有吧

    “好吧,”展雄看看天,说道:“天色也不早了,瞧这雪也越下越急,你们宜早些回去”

    “是”展谓鞠躬辞行,带头走前面。

    “展翼王告辞,后会有期”宁小丹学得男子之礼微笑着冲展雄抱了抱拳。

    “姑娘走好”展雄也笑着回礼。

    一团和气

    正文 第18章 煮的

    穿过小院子,来到空无一人的厅堂,先前那个小厮正等着,见两人出来,忙鞠了一个躬,看宁小丹的眼神很是恭敬。

    “两位这就要走了”他笑着问道。

    展谓“嗯”了一声,笑着说道:“天冷雪大,宁姑娘最受不得冷,得赶回去”

    那人点点头,赶紧小跑前头开院门。

    出了宅院来,宁小丹立即收了脸上笑容,闷头朝前走,展谓忙跟上。

    还是那条长长窄窄的胡同,两人默默作声朝前走,展谓几次快步追上宁小丹与她平行,欲言又止,见宁小丹心事重重不理自己,最后只得作罢。

    宁小丹专心想着心事,既没注意到展谓的举动,也没心情跟他说话。

    此次与展雄会面的结果,让她很是郁闷。

    她本寄希望此次会谈能让她从展雄那边套出点消息来的,可那老家伙狡猾得象只狐狸,她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捞到。

    显然,他明明知道朱复在哪里,应该也知道是谁绑了他去做什么,可却不肯透出一丝消息来。

    这老家伙,真应该到保密局上班去说话四平八稳,滴水不露,看着对人和气,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

    说了那么话,亏她好言好语,扮演朱复的恋人差点声泪倶下,展雄却就那么一个意思“主子安好,你放心你也别插手管朱复的事,一切由我们自己搞定”

    屁

    说朱复安好,拿出证据来啊不然谁信呢谁又能放得下心来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了朱复谋主子家产或夺人家权利

    ok,就算你是个忠心的,一心一意想救朱复,所以保守秘密不要外人插手,可以

    但好歹让她有个知情权吧,说什么她名义上也算朱复求过门儿的媳妇儿不是说什么他们还想要她在关键时刻救朱复不是

    如今却防蟑螂老鼠似的防着她,这算什么事儿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要不是碍着大家以后还得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早就想跟他拍桌子打板凳了

    真是让人超极郁闷

    宁小丹正自专心想着,却听展谓说道:“姑娘请上马”

    她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胡同,先前送他们来的马车还停在原地等着。

    “哦”了一声,宁小丹抬腿上马车。

    “姑娘小心些”展谓忙伸手虚空护着,嘴里叮嘱着,担心她再次摔下来。

    直到宁小丹在车里坐好,他才松了一口气,跳上马车坐好,吩咐了一声,马车启动回小宅院。

    看他如此小心,宁小丹心中的郁闷减轻不少,她想:算了,那个展雄虽然欺负人,可他儿子还不错,就当父债子还了再次,也许展雄这么做,还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他们最后真能顺利救出朱复来,她也就不计较了。

    “我父亲对你说了什么”展谓见她终于看向自己,便开口问道。

    宁小丹看了他一眼,带着怨气说道:“还能有什么也就是些朱兄安好,让我放心之类的话。”

    “没说其他”展谓又问。

    宁小丹不满道:“他如果能多说些其他,我倒高兴了”

    展谓迷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宁小丹不好在他这个儿子的面前抱怨人家父亲的不是,也不想告诉展谓今天自己来这儿见他父亲是冲着打听消息来的,便懒得理他,撩起车帘看向车外。

    大约因为下雪天冷的缘故,街上行人极少,看着满天飞舞的雪hua,宁小丹想:如果朱复真如他们所说安好就好;如果消息失了真,而是坐了牢,他那么一个没受过苦的公子哥儿,也不知怎么熬得过这么一个寒冷的冬季

    “姑娘你别怪我父亲对你不热情”听展谓又说道:“一是因为我父亲就那性子,二是因为你毕竟未过门儿,主子也没来得及亲自向他们交待,所以”

    “你瞎猜什么”宁小丹放下帘子,白他一眼道:“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

    “那你”展谓一脸的疑惑。

    宁小丹叹口气说道:“我问了朱兄的情况,你父亲也没有过多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与你告诉我的一样。”

    展谓却高兴说道:“你看我对你们没说谎不是父亲他也不知道主子的消息呢”

    “呃”宁小丹无语,这个呆子

    她一下子失去了与他继续谈下去的兴趣,挥挥手说道:“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清,让我静会儿”

    “我”展谓见她突然生起气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她不高兴来,闭了嘴不敢再开口。

    两人回到宅院,柳如风站在主屋门前,看见两人进院来,便阴阳怪气大声道:“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请吃晚宴啊”

    展谓将他的话当真,看了宁小丹一眼,瞪眼斥责道:“平白无故请吃什么晚宴我家主子还下落不明呢,又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宁小丹却听出柳如风话中的讥讽之意,经过他身边时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进屋。

    柳如风却不以为意,嘻笑着靠在门框上,冲正在读佛经的了尘笑道:“瞧,这出去没捞着饭吃,回来在我身上撒气呢”

    “你那张嘴闭着要臭”宁小丹在炭盆边坐下,伸手烤着自己冻僵的手,瞪他一眼骂道。

    “呵呵~~没讨着饭吃也别骂人啊”柳如风笑道:“我们自家不是有么”

    说完,他转过身冲厨房那边扯着喉咙喊道:“谢妈,张嫂,宁姑娘回来了,开饭啦”

    “是,表少爷”张嫂在那边答应着。

    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众人团坐吃饭,门外雪越下越大,很快院子里、房顶上便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一顿饭下来,宁小丹没说几句话,柳如风的话最多,讲些江南的风土人情,人情世故,除了了尘偶尔的几声“阿弥陀佛”外,几乎没人搭话,他却讲得起劲儿。

    饭毕,了尘回房,展谓去帮着张嫂给几个炕添柴禾,呆瓜看着白huahua的院子觉得好玩儿,跑出去“咯吱咯吱”踩起雪来,宁小丹忙去给他戴了顶棉帽。

    柳如风赖在屋子里,陪宁小丹坐着。

    “今天去碰了个软钉子”他突然开口问看向院子沉默不语的宁小丹。

    “你怎么知道”宁小丹回头瞪他一眼。

    “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么”柳如风得意说道。

    宁小丹冲他翻了翻白眼,又转回头去看向院里快乐的呆瓜。

    “我打听过了,展谓父亲那人世故圆滑,精明巧算,待人说话滴水不露,从不留人把柄,人称海底针他若要告诉你什么,早就派人过来请你去了,你自己湊上去,当然问不出什么”

    “你什么时候打听到的,怎么也不说一说”宁小丹瞪眼问道。

    这家伙,这些话怎么不早告诉她那样她也好有个准备不是,省得今天过去一无所获

    柳如风笑道:“下午你们一出门,随后我就去找人问了”

    “你问得还真及时”宁小丹白他一眼,不满说道:“早就让你打听消息去,你前几天干嘛去了”

    “我这不是被逼上梁山了么”柳如风不满说道:“要不是担心你过去有危险,我怎么会牺牲色相冒着严寒去打听消息”

    “牺牲色相”宁小丹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打听消息都是去床上的”

    “哎,你想到哪里去了”柳如风急了,不满瞪着她,指着自己的肿脸道:“我是说顶着这张烂脸出现在我教那些属下面前,毁了我玉树临风的形象你未出阁姑娘一个,思想怎么这么下流”

    “切,自己不说清楚”宁小丹白他一眼,又问道:“可曾打听到展谓父亲一向对朱兄如何”

    “你什么意思”柳如风有些不明白。

    “就是说他忠不忠心”宁小丹问道。

    “倒是忠心耿耿呢”柳如风说道:“跟展谓一个德性,对自家主子跟条狗一样”

    宁小丹放下心来,瞪他骂道:“怎么说话呢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真是”柳如风不高兴瞪着她,问道:“你是帮着展谓还是帮着他父亲骂我”

    宁小丹不理他,起身去桌上拿了个干净的敞口瓷杯,出门去台阶边上捧了满杯雪回来,然后去找块布将雪包好,回炭盆边坐下,递给柳如风道:“敷一敷脸吧,这样好得快些”

    柳如风愣了愣,却不接,象个孩子似的撒娇道:“你帮我敷”

    宁小丹白他一眼,将布包塞到他手里,不再理他,将冻僵的手湊近了火边翻来翻去烤。

    “哼,一点也不温柔”柳如风不满嘀咕着,自己拿了雪包轻轻压在脸上,一边“咝咝”裂嘴叫着,一边冲宁小丹笑道:“不过看你一双小手为了我冻得通红的份儿上,我原谅你了”

    宁小丹白他一眼,又问道:“你下午出去,有没有打听到你们那个教主具体什么时候到京城”

    柳如风答道:“应该还有七八天吧”

    “还要这么久啊”宁小丹失望说道。

    “人家都不着急,你急什么”柳如风白她一眼道:“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想早点将朱兄救出来好嫁给他”

    宁小丹瞪着他骂道:“真应该让展谓打得你脸还肿高点儿”

    柳如风嘻笑着说道:“如果那样能让你更喜欢我一点儿,我自己打好不好”

    宁小丹撇嘴道:“你死吧,等你挫骨扬灰那天,我就喜欢你了”

    “真的”柳如风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

    宁小丹白他一眼:“煮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19章 扫雪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宁小丹虽然担心朱复,却是个天生乐观的性子,想着既然展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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