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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正文 第十五夜·星答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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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阳具就在妈妈、妹妹赤裸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头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阳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峰摆荡,红色尖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时,阳具胀得更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阳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房,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阳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阳具在二只手揉弄中,出我一生中第一次,一股接一股白浊浆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房腿间都溅满我的,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阳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房,尚未长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房,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阳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 我们不能够被允许 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阳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事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乱伦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阳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阳具握紧,试探着将头塞入户。

    她扭转屁股,让头完全进入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璧紧紧包围我的头,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阳具顺利滑入户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  」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阳具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阳具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房,或者乾脆含着她房吸吮,避免那二只大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 」「嗯 」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阳具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房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 嗯 你可以妈妈这里 」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阳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  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撞击着。

    「啊」回应我阳具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阳具力道,同时啃咬她的部,直到她的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  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  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户,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瓣很薄,鲜红水淋漓的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阳具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阳具传来的极度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阳具,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阳具飞快的在户出入,随着我阳具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 嗯 」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体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  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对的,就是这样,  你是个好孩子。」

    「嗯  哦  你是会干妈妈  的好儿子,哦  」

    「就是这样干,妈妈  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伤口上的血。

    「好孩子 你让妈妈泄了 」青鸟拉起我沉埋在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出来你这孩子  在妈妈身体里面  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  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阳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  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  我不会再咬你  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  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阳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  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  快些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阳具全然代表我的爱恋,户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阳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 妈妈  我  」

    「要了吗哦  真好儿子  快出来。」

    「啊  」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出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毛间吸吮、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就由她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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