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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

正文 第二一夜·纯洁的尽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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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欲望,是因为你人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欲望」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欲望,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

    惠绢的本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房。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小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小亵玩着。

    惠绢的小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小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巨在她的小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小里活动久了,她的小分泌的水多了,在小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房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房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她的头,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头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头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暴地对待她的房后,头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欲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充血已久的掏出来。虽然我那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不着急於进入她的小,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情欲,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头,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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