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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郎骑竹马来

正文 分节阅读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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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主仆的由来 1微h

    和父母道了再见後,便坐上了计程车,向他们共同的小窝驶去,竺爸爸说的很是明确,让他们订婚宴後就必须搬到那,自个儿学著在外生活。

    刚一坐定报了地址,一墨就难过地哼了几声,像个小孩似的用壮的臂膀环住了她的纤腰,被酒熏得红彤彤的俊脸顺势埋进了她的肩窝处,脑袋在那一蹭一蹭的,「馨馨,难受」

    「乖,快到家了快到家了,等下洗个澡就好了。」轻抚著那颗乌亮的头颅,瞥到司机奇怪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喝了酒就是这样。」

    司机是个40岁左右,声音很爽朗的大姐,她从後望镜看到一墨醉酒的样,啧啧两声说道,「小姑娘,你男友喝了酒还真是乖啊,要是我家那口子,可不要掀翻了屋哦。」

    馨玫冲著司机大姐礼貌地笑了笑,随便侃了几句,很快也就到家了,与大姐道再见後,小心地把一墨扶上楼,好在他虽然脚下有些不稳,但还是硬撑著,没有把体重都压在她身上。

    上了楼,开了门,将一墨带进了浴室,开始给他解起了扣子,将衣服裤子都除下後,看到他双颊绯红,目光钝钝地低头看著她,她心底一柔,伸手轻拍了下那刚毅的脸庞,「乖乖洗澡,我先去换套衣服,等下再过来。」引著他坐进溢满温水的浴缸,自己便放心地转身回房。

    来到卧室,将名贵的首饰都取下,便动手脱下了长裙,因为过於贴身,不能在里面穿上文及棉质内裤,所以她只有贴上贴,穿上丁字裤。正弯著腰解著钩缠著高跟鞋的长裙的馨玫,并不知道,她单脚斜立的妖娆体态,都被身後的男人窥了去。

    一墨迷糊间找寻不著馨玫,便起身向卧室走去,连浴巾也不遮一条,就光溜溜湿淋淋地赤脚进了卧室。迷茫的双眼一进门便看到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眼前的馨玫一手撑著大衣橱,一手正跟顽固的礼服作斗争,礼服上的小流苏缠得太紧,小腿儿奋力蹬了几脚都挣脱不开,那只著丁字裤的粉臀也跟著晃了几晃,从背後望去,向他撅起的浑圆翘臀只被一条细线束缚著,那线还深陷於男人日思夜想的软嫩境地,随著女人的动作磨呀蹭的,看得让人真想亲手将他们扯了开去,别再折磨那娇弱柔嫩的瓣了。

    这麽想著,男人也抬脚向女人走去,倏地将女人抱起──

    「啊──」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女人惊得大叫出声,看到是一墨,呼了一口气,随即一记粉拳,「干嘛突然吓人,啊──」

    又一声尖叫,因为女人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抛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斥骂一番,便被男人钳制住了双脚,脚踝被单手掌住向上提,另一手也狠力将那丁字裤扯离那销魂地带,连同什麽长裙和高跟鞋,全被男人如残风卷落叶的速度扫下床底。

    32. 主仆的由来 2h

    趁男人向後扔东西的空档,女人挣脱开来,一脚踹上了男人裸露著的膛,「干什麽啊你」

    谁知平日和女人说话时都不敢大小声的男人,现在竟扛起女人翻了一面,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改坐为趴,伏趴在他的膝上,小臀儿被迫撅起,只听「啪」的一声──

    「啊──」她还被转得晕头转向,臀上就挨上一记,他他他他他馨玫瞪大眼,不敢相信,他打她他竟然打她虽然一点都不痛,但是他竟然敢打她真是屈辱

    「混蛋你这个啊啊」听到她的怒骂声,他竟没有马上放开,好好安抚她,反而再加了几记,清脆的体拍打声在主卧室上空回荡著。

    「小女仆今天是怎麽了这麽不听话,看来要好好调教才行。」俯身在馨玫耳边幽幽说著异於平常的话语。一墨的声音不似平日的平缓低沈,相反还邪乎邪乎的,听著让人骨头都有些酥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人一身酒味,本就是不清不醒的,醉昏头了他。

    他刚刚叫她什麽小女仆他当她玩角色扮演啊像一尾脱水锦鲤似的,在一墨大腿上不安分地摇摆著鱼尾,拼命叫嚣,「给我放开,再不放开你醒来就死定了」

    一墨倒是不再对那粉臀施加惩罚了,但有些糙的温热大掌覆在那翘臀上,来回轻抚著,掌上的薄茧摩挲过女人被拍打後微红的肌肤,让她的小屁股止不住地敏感抽搐著,「都红了,若像平时一样,我也不会这麽罚你。」

    女人纳闷了,「平时是什麽时候」

    男人漫不经心地答道,眼睛一直盯著手下的翘臀,「每天晚上」可爱多汁的小蜜桃上粉嫩粉嫩的,他知道,只要沿著中间那条缝,他就能找到一片桃花源,寻进去,会探得一手湿滑,那儿可以完完全全包容他,绞紧他,吞食他,是他一生的归宿,他一个人的天堂。「一睡下,你就会在床上等著我」

    女人正震怒於某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混蛋,平时毕恭毕敬的,谁知道竟在梦里面意她,欺负她

    「哈──」正气得发抖时,被他一个动作吓得差点哽住,他竟然,竟然用力刺进了她体内,翻转著,搅弄著,像条恶毒的灵活小蛇,狠力地往深处钻去。

    「怎麽那麽紧,是不是要多干几次才会松松嗯」那砺的长指就像一个搅拌器,在那紧窄幽闭的水嫩之处快速旋转著,指节曲起,用力向压迫著它的嫩按去,用指腹上的薄茧磨砺著,将那甬道刺激得汁水横流,顺畅了指节的攻势。

    女人被这猛烈的攻势击得溃不成声,不一样,和平时的一墨不一样,虽然并没有真正伤到她,但却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就像要将她逼疯般,专门进攻她的敏感之处,想让她完全覆灭。她怕,怕这样下去,她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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